她一脸愤然望向沈妙芝,“你怎么这么不知羞,当众就掀人衣服。”
陶招弟有些后怕,好在沈妙芝只有两只手,没功夫掀自己的衣服,不然……
沈妙芝故作生气的说,“是你们先找我诉苦求救的呀,这不是担心你们,一时心急才想着检查一下嘛,你怎么还狗咬吕洞宾啊!”
她又像回过了神,声音添了一丝怒气,“我看你们身上连个蚊子疤都没有,竟然还有脸说被打了?
陶长义怎么会有你们几个满口谎话,还不识好人心的弟妹!”
说完,沈妙芝‘怒气冲冲’的走到陶长义面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走,你必须好好给我交代一下家里的具体情况,就凭这几个满嘴胡嚼爱生事的兔崽子,我也要慎重考虑一下要不要再嫁进陶家!”
边说,她已经拉着陶长义走出了院外。
众人一脸凌乱,他们还是没习惯沈妙芝突然变虎的性子。
但托她的福,有一点他们今天算整明白了,陶家三姐弟的话也不能全信!
见没什么热闹看了,几个人议论着离开了陶家,剩下面面相觑的陶家三姐弟。
陶长孝,“我们这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
陶长忠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灰,“甭管什么法子,只要让她认为陶家不安宁不好伺候,就可以了。”
陶招弟也举手赞同,“看她的样子,应该是是觉得我们几个不好相处,那我们索性就再坏一点,反正绝对不能让她嫁进来。
刚才她那么不知检点掀你们俩衣服,以后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水性杨花的事给我们家抹黑呢!”
正说着,屋里传来一阵苍老的咳嗽声,陶长忠和陶长孝面上同时一惊,忙不迭小跑进屋。
陶招娣脸上浮现一丝复杂和怨气,咬了咬唇,也跟了上去。
堰塘边,芦苇丛把两个互相凝视的俊男靓女全然遮挡住了,从大路望进来,压根看不见有人。
没有了外人,沈妙芝也不用再组织表情,她的眼神仿佛黏了胶,细碎张扬的在陶长义脸上游弋。
真好看啊,怎么会有人生的这么完美,挺鼻深眸,立如松竹,只消站在那里,就能让人心神荡漾。
更别说他正用三分不解两份担忧,五分极力掩藏的情意,望着自己。
沈妙芝面上红霞晕染,心里有着从没有过的悸动和踏实。
“为什么?”
陶长义被沈妙芝炙热的眼神盯的败下阵来,不知不觉,耳根已经通红。
沈妙芝眼眸含着调皮,“为什么突然想通了要嫁给你?
为什么要帮你证明清白?
还是为什么莫名其妙把你拉到这里来?
你想问的是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