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陶长义觉得他们仨太过份,要弃了陶家和沈妙芝私奔吧?
外人不知道,陶招娣心里清楚的很,陶长义人冷脾气怪,可是没短过陶家一分,也是他回来,她和弟弟才能经常吃到肉,爷爷的腿伤也能继续治疗。
讨厌归讨厌,陶长义却不能丢下陶家不管!
钟秀梅呸了一声,“别攀扯别人家,今天一早有人看的清清楚楚,陶长义骑着自行车把沈妙芝拐带出村了,不管他们回不回来,今天陶家都要给沈家一个说法。
谁让陶长义是你们陶家生的孬种呢!”
不知不觉,陶家外围已经被看热闹的人围的水泄不通。
见状,陶长忠和陶长孝对视一眼,陶长义回来后虽然带给了他们好的生活,可也会让所有人想起陶家多年前的丑事,不知道会给陶家惹来多少暗里的口舌。
陶长义的存在本身就是陶家的耻辱。
他就最好是不出现,只需要寄钱回家就行了。
陶招娣脸色不太好看,“婶子,话别说的那么难听,先别说陶长义做什么和陶家都没有关系,再说谁知道是不是沈妙芝勾引的陶长义?”
钟秀梅气急反笑,“陶长义上我们沈家提了好几次亲,众目睽睽之下的事情,你还想倒打一耙!”
陶长忠讥讽,“沈妙芝昨天在堰塘大言不惭的说陶长义是她男人,也全村皆知。”
钟秀梅被一个十岁大的毛小子抵的哑口无言,心窝子都憋的生疼。
看热闹的人指指点点的声音谁也没有落下,甚至还有人嬉笑着当和事佬,“既然两个人情投意合,你们就顺水推舟成全得了,好好坐下来做个亲家商议婚事多好。”
“是谁在那里胡说八道!咳咳...咳咳咳...”
一声苍老的怒喝止,让所有人都望向堂屋大门,一个拄着双拐的花甲老人出现在众人视野,满是沟壑的面上恼怒异常。
他正是陶家姐弟的爷爷,陶良平。
和事佬讪讪的闭紧了嘴。
陶长忠和陶长孝赶紧迎上去左右搀扶住陶良平,“爷,你怎么出来了。”
陶招娣复杂的看了一眼陶良平,顿了顿默默的去取了张板凳,放到了陶良平臀后,让他坐下。
钟秀梅看见陶良平,平复了下心情,给沈国强使了个眼色。
沈国强会意,上前了两步,“陶叔,你出来的正好。
陶长义今儿一早把沈妙芝拐带出村,到现在都没有回来,即使是回来我们妙芝的名声也毁了。
这个事你是不是得给我们一个说法。”
陶良平浑浊的眼底露出不屑,“一个和村痞牵扯不清的女人还敢攀扯我们陶家,我没追究你们,你们倒说的出口!”
“我们怎么说不出口了?我们妙芝那是被恶人陷害!
再说,你们陶家人又好到哪里去了?早几十年你儿子不整一出婚外恋,能有陶长义这小子?
话说的这么清高,也遮掩不了陶家根子坏了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