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理她。”
陶长义从妙芝手里接过电话,轻声地安抚。
妙芝却摇了摇头,我倒要去看看这么丧良心的人长了副什么恶毒的面孔。
“见了她,只会让你更生气。”陶长义声音很浅,像是在自言自语。
“她说得很对,你永远改变不了从她肚子里钻出来的事实,如果她想纠缠你,这辈子我们都别想过得安宁。
唯一的办法就是彻底断了她的念想。”
妙芝眼底闪过一丝狠厉。
周兴华抬头望向妙芝,视线落到陶长义身上时,有仇恨在涌动。
次日,妙芝要去赴约,陶长义和曹安琴都不放心,要陪同。看书喇
妙芝摇头拒绝,“我一个人去,她奈何不了我任何,但是要是你在现场,她就可以伤害你来让我难受。
所以,以后只要是这个女人的事情,都由我来替你挡着,公司才注册,事情非常多,你踏踏实实地陪着华爹把事情推进好,别让我两头操心才是。”
见状,陶长义只好叮嘱几遍,和华一龙离开。
他一走,曹安琴也被妙芝‘赶去’工作。
她找出在康安市干活穿的土布衣服,出门到正街上拦了辆的士就出发了。
妙芝没发现,她坐的的士前脚刚离开,后脚就有辆的士跟了上来。
离福鑫源还有一百多米的时候,妙芝就让的士靠边停车,自己走了一截路来到了饭店。
报了周江雪的名字,服务员把她领到了二楼最靠里的一个包间。
推开门,一个身穿灰色大衣的女人正从窗户边转身望过来。
灰色的大衣缀了一层毛领,干练中添了几分奢华贵气,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瓜子脸上秀眉吊着凌厉,杏目透着敌意。
一整个精致逼人手腕凌厉的女强人赶脚。
妙芝有几分犯膈应,陶长义长相肖母,英俊帅气的形象竟然是拷贝了这个女人大半的基因。
殊不知,她审视周江雪的同时,周江雪的眼神也把她粗略地扫了个遍。
最后以轻蔑在眼神里做了总结,原来就是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乡下泼妇!
服务员或许是感受到了两个女人之间很不友善的气氛,倒好茶水忙不迭地逃离了包间,慌乱间连门都没有关严。
东家没有邀约,妙芝很不客气地随便找了个凳子坐下了。
周江雪看着她举止无礼的样子,心里提前做的充足的预防瓦解了一些,这种女人真是不值得她浪费时间出来这一趟。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和那小子还真是一路货色,之前他一身硬骨,最后还不是为了过上好日子,读书上学向我低头。
他就是企图用道德让我就范,没门!
要不是生他伤了身体,我儿子怎么会从胎里就虚弱。
拿他的命换我儿子的命都是应该的,因为他本来就没资格出生在这个世界上,他这条命是我给的,怎么用自然是我说了算。
现在只不过是让他捐献骨髓而已,其他的时间都任由他好活,你们不知道感恩,竟然还敢这么嚣张!”
周江雪边说边逼近妙芝,眼神里的怒火仿佛能把她点燃。
咫尺之隔的时候,她啪地将一个信封摔在妙芝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