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工地上出事了?我马上来!”
两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接了座机,立马抱着公文包遁走,“周总,我还有急事,实在不行就打110吧,比我们管用。”
其他的人更是缩了缩脖子,期望不要被周江雪点名,脑海里飞快的搜索着万一被点名该用什么理由搪塞过去。
周江雪气得手指插进头发里,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反了,都反了。”
妙芝走近她几步,一字一句地说,“现在正式通知你,义龙地产哪怕选无所选也不屑和你这种人合作。
你要是还想使下三烂的法子逼长义给你儿子献骨髓,以后走夜路的时候就悠着点。
把我逼急了,我可是什么都干得出来。”
说完不等周江雪反应,她就招呼陶长义和华一龙离开。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缺德事做多了,你不偿,自然有你小儿子给你偿。
他现在所受的一切,都是在替你遭报应!”
下楼之前,妙芝隔空给周江雪最后一击。
周江雪两眼一翻,直愣愣地昏死过去。
员工们害怕出人命,也不再装死,赶快蜂拥过去。
离开写字楼,上了出租车,三个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妙芝丫头,要是你做了黑帮大佬,估计华爹看到你都得绕弯走,你这一张嘴简直胜过千军万马嘛!”
华一龙第一次笑的这么解气,连领带都松了一截。
陶长义就内敛多了,但是也是满脸的笑容。
相信今天公司这么一闹,周江雪很长一段时间将会苦恼该怎么管理手下的员工,应该分不出精力来作妖了。
“华爹,明天你们直接去找达万建筑谈合作,我明天就去学校报到了,除了周江雪这个非正常人类的一举一动记得告诉我,接下来有任何的事情你们都尽量自己解决。”
妙芝笑归笑,但是没有忘记正事。
两个男人也立马收敛了笑意,状态一秒到位,“你只管好好学习,其他的一切有我们。”
晚上回家,曹安琴已经在家里等了很久了,拉着妙芝在房间说了很久的话,基本都是嘱咐她在学校的事情。
妙芝没有厌烦曹安琴碎碎念的慈母心,一样一样都装进了脑子里。
曹安琴不舍的说,“心逸是封闭式寄宿学校,不管多近都不允许走读,如果你要隐藏身份,那就只能随大众了。
要不,我们还是公开身份吧?”
妙芝这段时间只要回来早就会和她聊上一两个小时,她习惯了每天和女儿分享工作生活,实在舍不得和女儿分开。
妙芝笑着安慰,“再忍一年,等我考上华清,我天天都可以回家啊!”
曹安琴只好悄悄将小心思埋在心底,所有的不舍都倾注到亲自帮女儿收拾东西上去了。
次日的陶长义被这份母爱压的直不身,搬着两个偌大的行李箱送妙芝去心逸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