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想吃烤肉”

“烤肉？”东方苍郁思考了一下，看来这两天涂山子归应该没有少做饭。

“好。”他『揉』『揉』南宫清的脑袋。

东方苍郁在外面绕了一圈，只看见凌予修，没有见到涂山子归。

他寻到凌予修：“你师父呢？”

凌予修指着远处：“谁知道在哪个角落里摘草还是遛鸟。”

东方苍郁皱眉一下，他问凌予修：“你们是什么情况？我见你骨龄不超过三百五，他以前都不收徒，怎么就收了你？”涂山子归当年不管资质好坏那都是一律拒之门外的，这多了个徒弟，不免让东方苍郁疑『惑』。

凌予修耸耸肩，变忙自己的事情边说道：“这事要认真说也说来话长，但简单点说，还是因为一个人。”

“苏雨？”

“对，具体情况也不好说，您还是问师父比较好。”

“行吧。”东方苍郁也不打扰凌予修，只是一个小辈，还不至于要去为难，他东方苍郁也不是什么暴君。

既然不是在做什么隐蔽的事情，东方苍郁也就放出神识，很快找到了在寻草『药』的涂山子归。

“怎么跑这来了？”

涂山子归抬头看他一眼，又低下头去，没有说话。东方苍郁却看出了他眼中有点难过。

“苏雨她怎么走的？她后来找过我。从轮回之地。”

涂山子归猛地站起来，盯住东方苍郁，“你说真的？”

“我骗你干嘛？”他拉起袖子，『露』出上面朱红『色』的纹路，“这丫头身份不简单呐。”

“我知道。说说？”

“你先说。”

东方苍郁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涂山子归深深吸一口气，盘坐到地上，『摸』着脸颊，很烦躁。

“天山之下封魔山，一万年前天山上是银狐门，现在全都没了。她三年前，走到我身边那时候其实就已经差不多了，我强给她续了两年，没撑住。后来给演了一场，反正就那样。幽冥寒毒是解不了的。”

涂山子归断断续续地把话说完，情绪倒也平静。

“轮回出事了。”

“正常。这玩意早出事晚出事那都得有事。”涂山子归仰面躺倒在草地上，眼睛眯着望着灼热的阳光。

“你这两天做了什么好吃的？南宫清都被你馋了。”

涂山子归笑着摇摇头。

“无非都是苏雨喜欢的一些，也没啥，多的我也不会做了。别说我了，说说你怎么回事？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狼狈啊。”

东方苍郁也把自己的事三两句讲一遍，有些没必要说的自然就略过了。都是自己人，涂山子归不会多问。

涂山子归在手边捡起一块石头，指指远处：“你猜我打不打得死那东西，给你的女朋友做个午餐？”

“别说躺着了，你就算倒立也打的死，你打不死你自己可以去死了。”

东方苍郁翻一个白眼。

涂山子归笑笑，弹指飞出那块小指头大小的石头。石头直直飞出去，打在那只小鹿的脑门，一个小孔中流出少量的血，小鹿当场倒在地上抽搐了两下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