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雨，只要几告诉我，封筱黎在哪里，我就放你们一马。”他对苏雨的怒气无视了，只是平静地询问。

“我告诉你个锤锤！我就算死，就算连虚无之地都去不了，我也不会承认你们这群废物。”

“你不说我就杀了这个男人。”

他的剑轻微颤抖了一下，涂山子归的脖子上便是一条血痕。

“狐狸的嘴巴信不得，所以我不问他，我问你。”他突然解释，涂山子归不得不闭上嘴。

看来他忽悠人的传说，至今还在流传。

“你杀我还是杀他都没用。”苏雨笑了，她可算是明白封筱黎说的交换条件为什么会出现让她离开这种奇怪的想法。

如果不是封筱黎允许，即使是裂空之门都走不了也进不去。那个世界，整一个世界都在封筱黎的掌控之中。

这些人也找不到封筱黎，而已经找到封筱黎的人也走不了，不能传他的消息。

“那你就去死吧，我时间多的是，慢慢找。”

说完，他微微抬起剑斩向涂山子归的脖子。

苏雨对上涂山子归的双眼，苏雨无奈，而涂山子归也没有悔恨。

他喜欢苏雨，很久以前就喜欢了。妖族没有什么心，妖族的心只能喜欢上一个人。

苏雨似乎已经看见涂山子归的头颅落下，没有神籍的失落者对上神族，和普通人没有差别。

苏雨一开始的反应已经是她的极限，这个人光是剑气就能把自己两人震飞，正面战斗基本就放弃吧。

一时间天地灰暗，周围的建筑物全部化成废墟，苏雨只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湿漉漉的空间里，眼前一片漆黑。

她的夜盲因为息壌身躯而已经被她遗忘，但是现在，她又回想起拿种黑暗中什么都看不清的恐惧。

苏雨半天才反应过来......涂山子归恢复了真身！

“涂山子归你疯了！？”苏雨根本不敢相信他这么疯狂！

涂山子归说不了话，他只知道尽全力去飞，后面的人紧追不舍。

但是追了一下，他很快就停下来了。

涂山子归往后看了一眼，忽然心里很不安。

涂山子归张开嘴，让一身口水的苏雨好出来。

“他不追了，我怕他回去杀人！”

“不会。”苏雨抬起头，望着这个苍天，“上面在注视着这里，他不能杀凡人，除非他真的不想活了！”

“这么快。”

“他已经杀了很多人，天眼是跟着他一起过来的。”苏雨比涂山子归更了解天道，她现在更要去适应这个天道，以更好找到自己的道。

“我们可以引诱他杀人。”涂山子归道。

“不可以，你刚才动静太大，肯定有很多人被你殃及死亡。上面在看着你，到时候天雷不仅伤他，还会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