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场面,让正厅和花园里的其他人都看傻了眼,有人认出了闫晨墨,小声的议论着。
“不是说闫晨墨喜欢的是夏家大小姐夏凝吗?怎么会为这个女人出头?”
“哎呀,好歹是结了婚名正言顺的闫家少夫人,闫晨墨能不出头吗?”
“也对。男人嘛,好面子。”
“不过,可惜了,这个风潇潇……”。
“墨哥哥!”
人群的议论声被一道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风潇潇的脸色微微沉了下来,看向声音的来源处,竟然是夏凝。
真踏马倒霉,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到的?她居然没看到。
夏凝的身影出现让场面变得尴尬且有意思起来。
风潇潇就那样看着夏凝,心情有那么一瞬间复杂,转头看向旁边的闫晨墨,风潇潇饶有兴趣的看着闫晨墨。
她想知道,面对自己真正爱的人和她这个名正言顺的闫家少夫人以及闫家的名誉,闫晨墨到底会怎么做。
“嗯。”闫晨墨低低的应着声,但并没有走到夏凝身边,在这种重要的场合闫家的名誉不论是对于他还是对于闫氏集团来说都异常重要。
夏凝满心期待的看着闫晨墨,希望闫晨墨能主动牵起自己,毕竟崔家没有请夏家她好不容易进来了,这种场合她绝对不能主动凑上去成为大家眼中插足妹妹婚姻的笑柄。
见闫晨墨只是应声依旧无动于衷的站在自己身旁,风潇潇心里一股快感油然而生。
而此时,被风潇潇泼了红酒的禾向晚又一次大声吼叫了起来:“风潇潇你居然敢泼我?!贱人!”
“我只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怎么你就生气了吗?”
相比禾向晚的崩溃和不顾形象,风潇潇却是淡定得多。
这一幕吸引了闫晨墨和在场人的目光,而两人的争吵也吸引了宴会厅里参加晚宴的所有人,纷纷出来看热闹,看着越来越多的人闫晨墨好整以暇的扬唇,看着此时此刻的风潇潇。
自他认识?这个女人以来,这个女人一直毫无形象张牙舞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甚至加倍,妥妥的一个泼妇形象,可今天,这个女人却再次突破了自己在他心里的映像,从容不迫,镇定自若,犹如掌握一切的女王一般。
这一幕也让夏凝惊了心,她可是见识过风潇潇这个贱人的伶牙俐齿的,可不容易对付。
同样的想法的还有另外一个人,那就是禾向晚身边的谭城。
谭城所有的目光都放在了此时的风潇潇身上,整个人愣愣的看着风潇潇。
而?禾向晚看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立即伸手握住谭城的手,出声求救:“阿城,她居然用酒泼我,她怎么可以这样?这个女人简直就是疯子,疯子!”
“好了,晚晚。”被叫的谭城回神极不情愿的伸手揽住禾向晚的腰:“别闹了,先想办法换身衣服,别让人把你当笑话看。”
“可是她泼我,阿城,她泼我!她算什么东西?她不过就是鸠占鹊巢的贱人,她有什么资格参加这种宴会?又有什么资格拿果汁泼我?她刚才进来的时候还勾引你,我说的不对吗?这样的贱人,人人得而诛之。”
说完,禾向晚就跑出了崔家。谭城见状说了一声抱歉,而后追了出去。
禾向晚一跑,人群散去,风潇潇却黑了脸紧紧的捏紧了拳头,不顾一切的向外走去,旁边的夏凝脸上一抹幸灾乐祸的笑意微微扬起,闫晨墨皱眉看着向外走去的风潇潇,脸一黑正要追出去却被夏凝一把拉住。
“墨哥哥!不要走!”
夏凝祈求的说道,闫晨墨心微微一抖,眉宇间纠结无比,最后还是妥协了下来,陪在夏凝身边。
而另外一边出了宴会的风潇潇给崔可珍发了条信息说了句抱歉后,先是打车去医院买了一支上好的烫伤药后又打车回了别墅,洗漱追起了剧缓解一下烦躁的心情。
另一边,宴会终于结束,闫晨墨心里还是担心着风潇潇,?城市,趋于宁静,闫晨墨的心却久久不能平静。
车飞驰在了城市的道路上。
夏凝坐在副驾驶上不吭声,车内一片沉静,她知道闫晨墨心里肯定在担心风潇潇,心里一抹怨恨闪过,夏凝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视线触及到闫晨墨被烫的手背,夏凝暗暗心惊,她之前隐隐约约看见闫晨墨手上的红肿,但后来和闫晨墨交谈的人太多,她一直没有注意到,没想到现在已经这么严重了。
都怪风潇潇那个贱人!
如果墨哥哥不是救她,就不会受伤了!
不行,墨哥哥的手一定要擦药。
心里满满的怨恨,夏凝把一切都怪在了风潇潇的身上,眼睛仔细的看着窗外注视着经过的每一家店铺,终于在看到一家药店时,夏凝迅速出声打破了沉寂:“墨哥哥,你停一下车!”
夏凝的声音无比焦急吓了闫晨墨一跳,连忙踩下刹车:“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闫晨墨担心的询问着,以为夏凝是喝多了酒不舒服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