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这样。我可以想象到了，有钱人家的那种……”

“跟班。”张特助笑了一下。

“我没有那个意思。”顾馨暖觉得“跟班”这个词可能对张特助有点不好。

张特助却很豁达，“本来就是跟班。我并不觉得这个词对我来说是什么侮辱，可以当任小姐的跟班，且做到无人取代，就是一种成功。”

顾馨暖点头，认同，“是的，不容易。谁都想成为老板身边无可取代的那个，但是真的，不容易。”

就象她的秘书职位，她觉得随时都会有人来取代自己。

“当老板的人，最主要是，忠诚。”张特助又说，“能力当然也是最重要的，但是忠诚，更重要。”

顾馨暖想到自己的处境，“唉，忠诚，我本来是余总的秘书，但是后来任小姐又成了大老板……我现在是有两个老板。你说我该对谁忠诚？”

“那肯定是对大老板忠诚了。当然，你有你的选择。”

顾馨暖只觉得，自己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