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薇姨……”

布尔跪在凌薇的面前，死死的咬着牙，握着拳头，整个人都在颤抖着。

明明浑身都是血淋淋的伤口，他却还是在仪式一结束，就强撑着冲过来，直接“扑通”一下跪倒在凌薇的面前。

“我没有保护好族长，没有保护好族长夫人，我没用我没用，我太废物了，都是我没用，没有保护好他们，族长和族长夫人才会……”

布尔哽咽着嗓子，沙哑的带着抑制不住的哭泣声，完全不敢抬头看凌薇。

“你……你说什么？！”

凌薇脸色刷的变得惨白，两只脚忍不住后退了一下，一个没站稳差点儿摔倒在地，幸好旁边阿苗一把扶住凌薇。

“对不起薇姨，我没有保护好族长和族长夫人，你要打我杀我，都随便你怎么处置！”

布尔“砰砰砰”的直接在地上狠狠的磕下好几个响头，再抬头时，额头上已经是血肉模糊。

高纹将恢复了身体，但还需要休养的孔非送回去后，就赶紧赶了过来。

一来就看到这样一幕，一双眼睛微微暗淡，愧疚的神色从他眼中划过，膝盖一弯，便跟着布尔一起跪在了凌薇的面前。

木然的脸上神情更加死气沉沉。

“薇姨，我和布尔没有做到答应你的事，我们没用，没有保护好族长和族长夫人，让他们……出事了！”

高纹不敢说那个字，张口间换成“出事”时，他都感觉自己的心都在颤抖。

凌薇这下神情更加难看了，整个人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惊慌失措的好像找不到方向了。

神情不敢置信，又抑制不住的带着颤抖和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