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我相信很快就有我的利用价值了。因为京门的人估计已经找到通往城郊的密道了,冒昧问一下,我昏迷多久了?”伯苏运筹帷幄的笑意,让其他两人疑惑不解。
“一个时辰。我们走的是暗道,直接通往城郊,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吧!”黑衣人趾高气扬的嘴脸依旧,但是却不料听到伯苏在自笑。
“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带我出城,是念及我维护你们身份的半点情谊还是想带我出来再亲自手刃我,反正现在趁着局面还有回旋之地快带我走,我知道你们走水路。”伯苏说到最后字眼时,眼神格外迫切,还未等他们提问,自己又耷拉下脑袋:“我在黄府的房间门口里丢下自己的玉佩。”
“什么!”两人几乎嚷起来,那股气更是直冲屋顶。
“所以,我就说我才有你们的利用价值,快快把我带到你们准备好的船只上。”
“你又是如何得知我们走水路的?”黑衣人压住自己心中的怒火,确实被人摆了一道很是不舒服。
“满夏,西南岛屿;满夏人,水将博浪者;你们最拿手的难道不是翻江倒海之能吗?况且陆地关卡居多,唯有水路纵横交错,城郊的淮溪可是出了名的水网。”伯苏一口气说完,他们两人略略点头,对视。
“那你的价值又是?”这一次反倒是黎媛发问,她此时已经心火渐消,朱颜红润一些,或许是城外冬寒所致,让她格外楚楚动人,自己暗思:他迫切要求带他走是有什么居心吗?
“我做你们的挡箭牌,只需要在江面上让京门的人看到你们把我丢进江里便可。”
“你是想让京门的人觉得是我们绑架你?然后你再来个侥幸逃脱,你就不怕我们真的杀了你?”黎媛死死地盯着伯苏,将信将疑,自己实在琢磨不透眼前人,又莫名对他这种举动很是欣赏。
“你们是不会杀我的!糜西的质子居然在京被满夏余孽绑架甚至差点杀害,这对唐王来说,确实是颇有触动,因为我一旦出了事,糜西就是唐王无法控制的,但是如果我以求自保为由,上奏废除满夏刑法,不予追究满夏人,宽赦满夏人,你觉得唐王会答应吗?”说到这,伯苏清秀睿智的脸庞上笑意姗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