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年来,她没有过过一个生日,已然把自己的生日给忘记了。
在丁净初没有去世之前,每个生日,丁净初都会给她准备一份精美的礼物。
在丁净初去世之后,每年的生日,陪她过的只有宋云玺。
“今年生日想要什么礼物?”
那是六年前,在她把自己打包成礼物送给他之后,厉庭川一脸宠溺的问。
宋云洱往他的腿上一坐,还故意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蹭着,双手勾在他的脖子上,那一双漂亮的眼眸,一闪一闪的望着他,笑的如一只狡黠的小狐狸。
“别动!”厉庭川双手钳住她那扭动的腰,眼眸沉寂了几分。
宋云洱笑的更加坏坏的,“动这个动作,不都一直是你在做的吗?”
听她这么说道,厉庭川的眼眸里浮起一抹玩味的火苗,“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想动动?”
宋云洱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他抱起。
“厉庭川,你抱我去哪?”宋云洱搂着他的脖子,一脸惊恍的看着他。
厉庭川并没有回答她,而是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邪笑。
那笑容,宋云洱再清楚不过。
柔软的大床,厉庭川双手枕于脑后,半坐半躺的姿势十分撩人。
而宋云洱则是如一瘫软泥一般,偎窝在他的怀里。
两腿发酸发软,连站都站不起来,更可怜的是她的腰,都快要断了。
愤愤的瞪他一眼,小手在他的胸膛上狠狠的拧了一把,以泄心头之愤,“厉庭川,我要跟你分居!”
厉庭川腾了一手,将她搂于怀里,手指轻轻的一捏她的鼻尖,语气宠溺到心坎里,“都还没有结婚,怎么分居?嗯?”
宋云洱气的愤愤一咬牙,然后毫不犹豫的朝着他的下巴咬去,“那我现在跟谁同居的?”
双手将她一搂一捞,直接让她趴躺在他身上,大掌在她的后背上轻轻的摩挲着,柔声安慰,“不是你说想的吗?又是成了我的错?”
她的手指一下一下在他的胸膛上戳着,“本来就是你的错,就是你的错!厉庭川,永远不要跟女人讲道理,因为女人永远都是无理的。道理都是在女人这边的,就算是我明明是错的,你也要说对的。因为女人的话,永远都是反的。”
“嗯,你一点都不想嫁给我。”厉庭川一脸平静中带着调趣的看着她。
宋云洱郁结,真想狠狠的咬她一口。
“还没告诉我,今年的生日想怎么过?”厉庭川一脸认真的看着她,“有什么特别想要的礼物?”
宋云洱双手托着自己的下巴,手肘支在他的胸膛上,“厉庭川,不然,你把自己装进礼物盒里给我呗。”
“小流氓,满脑子都是颜色!”厉庭川轻轻的一捏她的脸颊。
“嗯,听说脚踝是一个人最脆弱的地方。厉庭川,我想成为你的护踝!”她一脸认真又严肃的说道。
“好。”
可惜那个生日,他并没有来得及给她过,因为她……离开了。
宋云洱看着脚链,露出一抹欣慰又满足的浅笑。
书房
保臻坐在厉庭川对面,脸上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刚才在外面遇到贝医生了?”厉庭川问。
“二哥,你不厚道了!”保臻一脸气愤。
“不是说,不碰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