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看到你的耳钉很特别,今天怎么没戴了?”玉坤看一眼宋云洱的耳垂问。
宋云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嗯,我很少戴的。”
“为什么?”玉坤一脸不解的问,“是它对你有特殊的意义?”
宋云洱点头,“对啊,确实对我很重要。”
“别人送人?”玉坤试探性的问。
宋云洱的表情有些恍惚,似乎在回忆着什么,渐渐的变得有些遥远,然后缓声道,“我妈给的,这是她留给我的最后一件礼物了。”
“最后一件?”玉坤重复着这几个字,然后脸上的表情变得凝肃,“抱歉,我无意提起你的伤心事。”
宋云洱淡淡的一笑,“没什么,已经过了很多年了。”
车子靠边停下,司机也不说话,就像是一个透明人一样。
“谢谢玉先生,我先下车了。”宋云洱打开车门,准备下车,然后又似乎想到了什么,侧头看着玉坤一脸严肃道,“下次有机会,请玉先生喝茶。”
玉坤点头,“好,我很期待。”
宋云洱嫣然一笑,下车,关门。
“开车!”玉坤对着司机道。
车子缓速前行。
宋云洱目视着车子,看着它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去查一下宋云洱的母亲。”车子里,玉坤对着前面的司机道。
“是,先生!”司机点头。
厉宅厉埕致叫来的医生正给厉伯民做着检查,葛凤仪就站于一旁,脸上的表情很淡定,一点也没有因为厉伯民的昏迷不醒而紧张担心。
“怎么样?什么情况?”医生检查完后,葛凤仪轻声问,“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医生是一个很年轻,也很漂亮的女医生,看上去也就三十不到的样子。
她有着一双会勾人般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葛凤仪。
葛凤仪被她看得有些浑身不自在,不悦的拧了下眉头,“埕致说,我可以相信你。我该怎么称呼你?”
医生抿唇一笑,“温月盈,厉太太叫我月盈就行。”
葛凤仪上下打量了她一翻,点了点头,“温医生,我先生现在情况如何?”
温月盈并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反而是不紧不慢的说起,“连小姐的身体检查也都是我在负责的,我与埕致是高中同学,上大学后就失去了联系。在两年前,一次偶然间遇到的。”
她这话并没有说什么,但葛凤仪却是听出了几分话外的意思。
“埕致也真是,怎么就一点也不跟我提起你。这事怪他,没处理好。”语气中带着几分训斥,然后扬起一抹慈和的浅笑,“以后多来家里走走。”
温月盈亦是听出了葛凤仪的话外之间,嫣然一笑,“谢谢阿姨好意。放心吧,厉伯伯没什么大碍,只是撞到脑子而已,可能会有后遗症。”
“什么后遗症?”葛凤仪急急的问。
温月盈神秘的一笑,不答反问,“阿姨希望他有什么后遗症吗?”
葛凤仪微怔,一脸深沉的看着她。
“阿姨知道埕致给你的药是哪来的吗?”温月盈笑的一脸如沐春风的看着葛凤仪。
葛凤仪恍然大悟。
“阿姨,厉伯伯的病,就之前的药量是不够了,该加大药量了。”
B市监狱宋云洱朝着接待室走去,却在门口处遇到了一个人。
“云洱?”童泯纯一脸震惊的看着宋云洱,眼神有些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