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宋立新笑盈盈的点了点头,唇角噙着一抹诡异的阴笑,“我怎么就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呢?季芷妗,确实应该去找找她了。当初,如果不是她跟宋云蔷提议,我们又怎么会想到呢?”
“就是,就是!”朱君兰点头附议着,“而且那时候,季芷妗跟宋云洱还是朋友呢!宋云洱现在一定都还不知道,把她设计到这么惨的人是季芷妗,是她的朋友。她要是知道的话……”
呵!
朱君兰笑了,却是笑的阴森森的。
不过,她现在可不想这么快把这件事情告诉宋云洱。
宋立新朝着她一个狠厉的警告眼神射过去,“朱君兰,我警告你,离丁净初远一点!”
朱君兰点头。
“你要是再敢对她动什么心思,云洱对动手之前,我先弄死你,省得你连累我!”宋立新恶狠狠的盯着朱君兰,咬牙切齿的说道。
朱君兰不停的点着头,急急的说道,“我知道,我知道。我现在哪里还敢对她不敬?你没看到吗?她刚才那发疯发狂的样子,就是一个没有人性的疯子。我差一点就死在她的手里。”
朱君兰是怕死的,特别是在经厉了这段时间的事情,她对死简直是充满了恐惧。
“你知道最好!”宋立新恶狠狠的瞪她一眼,然后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立新,你去哪?”朱君兰急急的问。
“不该问的,别问!还想安安稳稳的住在这别墅里,就少说话多做事!”宋立新没好气的瞪她一眼,冷声说道。
朱君兰瞬间就闭嘴了。
……
吴婶跪在顾厚生面前,脸上满满的都是恐惧与紧张,“顾……先生。对不起,我……没有完成你交待的事情。我……让你失望了。”
顾厚生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手里夹着一支烟,那一双深不可测又阴森晦暗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吴婶。
吴婶只觉得全身上下似在万千只蚂蚁在爬知啃噬着一般,让她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她的头皮,一阵一阵的发麻,后背渗出一大片冷汗,衣服已然全湿了。
顾厚生并不急着说话,就只是沉视着她,然后抽着烟。
只是这样的眼神,却给人一种如刀芒一般,直接将人一刀封喉的痛苦。
“顾先生,您责罚我,处置我吧!不管是什么惩罚,我都接受。”吴婶一脸无奈的说道。
但其实,她的眼眸里是有着隐隐的恐惧与害怕的。
“都接受?”
终于顾厚生出声了,在他抽了三支烟之后,不紧不慢的出声。
靠坐在沙发上,如王者一般凌视着吴婶,语气虽轻缓,却是有着抹不去的肃杀。
吴婶只觉得自己的后背又是一片冷汗渗出,然后不停的点头,“是!请顾先生责罚。”
“呵!”顾厚生一声冷笑,“你把我的事情办砸了,一句责罚就了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