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没再多看两人一眼,转身离开。
容音与保臻对视一眼,特别是保臻,眼眸里的神色很是复杂,然后一脸蔫巴巴的看着容音,“怎么办?我怕我老丈人会坏我们的计划啊。可是……”
“没关系。”容音扬起一抹会心的浅笑,“他是为了北逸好。放心吧,姬君忏没那么容易上钩的。我们再计划。”
保臻重重的点头,“行,再计划。反正不能拿老大当饵。”
容音深吸一口气,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转眸朝着某个方向看去,然后眼眸里的笑容更加的耐人寻味了。
丁净初回到房间,整个人都是冷沉阴鸷的。
特别是那一双眼睛,就像是那修罗一般,没有一点温度可言。
那浑身上下迸射出来的阴森,让人恐惧。
“丁姨……”容音急切的声音传来,推门进来。
丁净初赶紧敛去脸上的表情,换上一张温婉慈和的浅笑,看向容音。
“丁姨,抱歉啊!”容音看着她,一脸歉意的说道,“我刚听保臻说了,真是不好意思。你别生贝叔的气,他也只是太紧张北逸了。”
“当然不会。”丁净初笑盈盈的说道,“是我唐突了,”然后很是无奈的轻叹一声,“贝教授也没说错,我这会应该紧张担心的是云洱。可,我却什么也做不了。明知道云洱在顾厚生的手里,我却只能在这里白担心。”
她的语气很是落漠,带着明显的自责。
脸上的表情是痛苦的,无奈的。
“丁姨,别想太多了。云洱不会有事的。厉庭川不是在找她吗?我们要相信他的能力,他一定不会让云洱有事的。”容音很是“好心”的劝着。
“容音。”丁净初一脸严肃的看着容音,“北逸的情况是不是很不好?”
容音深吸一口气,然后长长的一声轻叹。
她脸上的表情是十分痛苦的,是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是带着绝望的。
“容音!”丁净初的声音提高了几分,一脸急切的看着她,“北逸是云玺的亲哥哥,我很感谢他对云玺的照顾。所以,你能告诉我实话吗?”
容音的眼眶有些湿,“丁姨,他不是很好。”
“可是刚才,贝教授不是说,已经稳定他的病情了吗?还有保臻的父亲也在,保臻也在。他们三个都是权威,为什么还不能让北逸好转?”丁净初的声音有些颤。
“如果不是他们三个都在的话,北逸怕是早就……”没有再继续往下说,只是声音是哽泣的。
丁净初将容音搂进自己的怀里,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没事的,没事的。会好起来的,会好起来的。北逸那么爱你,怎么舍得丢下你!会好的,会好的!”
她的眼眸里有着阴恻恻的森狠,是那种如幽灵一般的阴戾,还有唇角噙着一抹得意的逞笑。
温月盈替厉埕致做了简单的包扎。
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一名医生,哪怕是精神科的医生,但最基本的一些简单处理她还是都会的。
可,厉埕致这伤的也不轻,毕竟是把那两条肋骨又给折断了。
温月盈是想送厉埕致去医院的,却是被厉埕致拒绝了。
“怎么?送我去医院,然后借机给厉庭川通风报信,告诉他宋云洱在这里?”厉埕致阴森森的盯着温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