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切切的想要她。
不管是她这个人,是她的心,还是身他都想要。
可在他清明了过来之后,他突然发现,自己不能要她。
若他将来死了。难道真的就让她守着活寡么?
如果有一天他死后,她遇到了另外一个男人。想要与那个男人结百年之好。可若那个男人嫌弃她是不洁之身了怎么办?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纠结于此。
“好了。今天这种事情时间不对。下次你想,我好好补偿你。你现在起来。”南宫浅怎么也不知道男人心里此刻有多么的纠结。
“让我在抱一下。等一会就起来。”
在抱一下?
额!
他知不知道这样抱着很危险啊?
两人可是啥也没有穿啊。
这光溜溜的,很容易擦枪走火的。
可南宫浅不知道,此刻抱着她的男人心中患得患失的。他在害怕。害怕得到,也害怕离开。害怕他离开后伤了她。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这个男人自始至终都要她快乐幸福。
“浅浅…浅浅…”
他一遍又一遍的唤着她的名字。
“嗯。景哥哥你很难受是不是?”南宫浅根本也没有多想其他的什么事情,这种时候被打断了估计肯定是不爽的,“要不,宫宴我们就不去了。反正为你赐婚的宫宴不去也罢。我一点也不想那些女子的目光停在你的身上。一点也不想让她们一个一个的觊觎你。如果皇帝那老头要治罪,大不了跟他翻脸就是了。难道还怕他不成。”
她的话最后是将他给逗的笑了。说怕皇帝?
他从未就怕个皇帝,若不是为了手底下的那一众兄弟,为了东离百姓的安危不被其他几国虎视眈眈的盯着,若不是为了世世代代的祖先英烈忠于百姓,这个战王不当也罢。说来,天下人的生死与他何关?
言景深起身,但用被子将她盖的严严实实的。他去给自己拿了衣服穿上,这才又将她的衣服拿了过来,“我帮你穿衣服。”
“我还没有洗完。”她扫了帘子处的浴桶。
“水已经冷了。而且,我们该出发了。”在不出发,估计皇宫里的某人该找到一个绝佳的借口派兵来围攻战王府了。如今的东离皇帝,是恨不得把他给宰了。
南宫浅任由着他帮自己将衣服穿上了。到底还是有些害羞了。刚刚那样,虽没有到最后一步,但却也留下了不少暧昧的痕迹了。
男人看着她娇羞的脸蛋温柔的一笑,随着又拿了一个盒子过来。
南宫浅有些好奇,“这是什么?”
“送给你的。”
南宫浅接过打开一看,结果发现是一手镯。是上等极好的玉镯。有一句话形容人温润如玉,如今,这块玉便是如此。
“这是母亲留下来送给未来儿媳的礼物。如今,该送给它的主人了。”
“家传的?”
“不是。当年母亲偶然得的。后来说这玉镯将来要留给未来的儿媳做见面礼。”
南宫浅将玉镯拿给他,笑道:“你帮我戴上。”
“嗯。”
他拿着替她戴上。
她的手白嫩,戴着十分的好看。似乎生来就是配她的。
戴上后,南宫浅爱不释手的,突然又起了想要调戏他的心思,“景哥哥,我婆婆大人早早的就为我准备了见面礼。那你的见面礼呢?”
“我不是已经给了么?嗯?”
给了?
南宫浅想了想,想着他什么东西是给自己的见面礼来着?
他却又说,“你收了我的狐皮大氅。难道浅浅不记得了么?你那件与我的那件是一对来着。红色的留给了你。白色的我留着。浅浅,那件红色的狐皮大氅我是打算留给我未来的王妃的。这样,浅浅还不明白么?”
额!
好像是这么一回事来着。
说给她礼物啥的。他也给自己许多礼物了。先不说那些什么置办的衣服什么的。就拿下午的时候他可是给自己买了不少的小玩意啊。
想着,南宫浅凑了过去,对着他的脸轻轻的亲了一下,亲完了娇柔一笑,“这个吻,送给你的。不用谢了。”
“嗯。不谢。”他笑的宠溺。
两人在房间里可是磨磨唧唧了许久,穿衣服,打扮,挽发。
额!
关于给女子挽发什么的言景深表示完全就不会。
他不会南宫浅让她在一旁看着学。
其实那种很复杂的南宫浅自己也不会啊。她也不喜欢弄的那么复杂的。她很随意的弄了一个十分简单,却又显得十分仙气十足。最后,用今天在摊上买的那根素簪子别住。
想了想,南宫浅也拿出了一根差不多的素簪子出来,然后让男人坐下,她替他束发。他的头发也很长柔顺,一头乌青的发丝极美。南宫浅将那根素簪子别在他头上,看着他俊美的脸,他一袭白衣飘飘,温润如玉的气质,南宫浅不由的就想到了那么一句话,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而他又带着几分霸气邪魅。他帅的就如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一样,南宫浅盯着他看觉得自己简直就是要受不了这美色了。
她是替他半束着发丝,最后是十分爱不释手的摸了摸他那垂落柔顺的发丝。却又是十分霸道的说,“景哥哥,等一下要是宫宴上谁敢多看你一眼,我挖了她们的眼睛。”
他一把扯过她,让她直接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应该说,哪个不长眼的要是敢多看你一眼,我便挖了他的眼睛。”
南宫浅下午的时候在揽月阁是挑中了一件蓝色的衣裙,但最后目光又停在了一套红色的衣裙上,当时她便喜欢上了。所以,当时买了好几套。而此刻此刻,她穿的就是那套红色的。
她皮肤本来就白,红色的穿上她的身上更是衬的她肤白如雪。一颦一笑间妩媚动人。
对于言景深来说,世上已经找不出什么美好的词来形容她的美了。
她笑,笑的明艳动人,“好。那我们一起挖他们的眼睛。”
男人是忍不住的低头含住她的红唇,许久,这才轻喘了一声,“浅浅,本王是一个讲诚信的人。你以后不可以在诱惑本王。不然,本王定将你就地正法。”
南宫浅:“……”
话说,她没有诱惑他吧?
明明是她洗澡洗的好好的,结果他自己突然发情了要对她那啥啥的。
在说也不能怪她啊。明明就是秦霜不懂事打断了他的好事来着。不能怪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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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景爷,我觉得你根本就不是一个讲诚信的人。
娇妻在怀,你真的能忍到明年五月大婚去?
表示不信的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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