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资本家总是这样,习惯性抨击国家机构并且更习惯性的质疑税收收入的使用方式。
“好吧,作为一个良好市民,我肯定是愿意配合这种调查的……不过这不是因为这种调查工作的性质,而是因为你是一位年轻女性,而我是一个讲风度的人。”
“……”
真正有风度的人会把“我有风度”这种话挂在嘴边吗,夏实表示怀疑。
不过有一说一,傅集贤理的态度确实很柔和。他完全可以不用理会所谓的调查,甚至可以直接把这人赶出去,然而他没有那么做,反而是表现出了愿意配合的意思……主要是他想搞清楚对方在搞什么鬼。
说白了,这位夏实小姐很有可能只是个想拿官方赏金的私人侦探而已,她来到山梨的行为应该只能定性为“暑期打工”。
“如果你怀疑我有嫌疑的话,那肯定是搞错了些什么。”
傅集贤理像是回忆了些不愿意回忆的事情,然后才继续组织语言说道:
“我是因为重伤住院的,先前我遭遇了严重车祸,车祸现场据说颇为限制级,听说当时我几乎是被医生们重新拼凑起来的……那仅仅是五六个月之前的事情,之后我就一直辗转于不同的医院。
我觉得停尸间的尸体应该又硬又沉的吧,你看像我这种情况,会有盗窃尸体的能力、把尸体大卸八块的力量?
我要是能做到那种事情的话,未免也太玄幻了点……不是行为动机的问题,而是硬件条件压根不允许。”
“确实如此,”夏实点了点头表示认可他的说法,“我事先稍稍调查过傅集贤先生,以你的情况理论上是做不到这种事情的。”
“……”
傅集贤理无语,这种侵犯别人隐私的行径,她居然堂堂正正的说了出来。
“因为源头是那间医院,所以从那间医院开始查起是很通常的想法,而且更重要的是……”说到这里夏实顿了顿,她好像在观察傅集贤理的反应,可见他完全没什么反应,这才不得不继续说道,“更重要的是,事件现场有三位目击证人。”
“有目击证人的话,不应该更好追查吗?”傅集贤理反问,像是在质疑为什么对方这都能找错人。
夏实摇了摇头,“目击证人并没有看到犯罪嫌疑人的全貌,而且当时他们可能受到了过度惊吓,以至于……”
“以至于?”
“没什么。”
以至于错把搬运中的尸体当做了能自己活动的僵尸,这么犯病的话夏实觉得没必要说出口。
“但我还是根据他们的描述手绘了一张犯罪嫌疑人的特征图。”
说着,她从包里拿出了一张A4纸,然后将其递给了傅集贤理。
傅集贤理接过纸张,接着他就看到了一个撑着伞、只露出下半张脸的青年男子的画像。
而后他摇头失笑、笑的有些滑稽:
“夏实小姐,你有点太荒诞了吧……凭一个下巴就判断这人是我吗?”
然而他的心中是这么想的……
卧槽,这女人真心牛逼,凭什么靠一个下巴就能找到我?
这不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