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锋最后才出发,看了眼刚刚才上马的萧可道:“可别落得太远。”
萧可点点头,二人才出发。
时至中午,七人来到一座大镇。镇上人烟稠密,车来马往,甚是热闹。藏锋带着众人到一家酒楼用饭,刚走上楼梯,不禁一怔,只见一对双胞胎正坐在一张桌旁正自吃饭,脸上忧心忡忡。
藏锋心想这长的如此相像的双胞胎极难遇到,不免多看了几眼。
飞烟双眉深锁,脸带愁容,喝道:“看什么看。”
藏锋还没说话石心婷出声道:“怎么的,出来还不让人看了,那你蒙着面还是我们闭着眼啊?”
飞烟尚未答话,楼梯声响,走上数人。当先一人身材高大,正是金拳国师。藏锋急忙转头,不再跟飞烟说话,拉起石心婷悄悄走到众人身旁,低声道:“背转了脸,别瞧他们。”但金拳国师眼光何等锐利,一上楼梯,于楼上诸人均已尽收眼底,嘿嘿冷笑,大刺刺的在一张桌旁坐了下来。藏锋本已将头转过,突听飞花叫了声:“娘!”不禁回头,只见一妇人与金拳国师同坐一桌。眼睁睁望着飞烟和飞花,脸上却写满了担忧。
原来金拳国师三岔口抢元陵图受挫,心中不忿,筹思急寻元陵图下落之策,更兼密宗死伤惨重,如此空手而回,实在难以向教主交代,是以未曾回去,便在三岔口附近巡查。也是崆峒派多事之秋,妇人见丈夫带着两女儿去了玄静山庄多日,门派便有宵小作祟,更兼崆峒派师叔做了内奸,形势危急,八百里加急驰骋,正好遇上这个金拳国师围问玄静山庄,给她一把揪下马来,扣了起来。飞云子行到半途便接到妇人的来信,飞云子又忧门派之变,又担心妇人走漏了元陵图在崆峒派的消息,遂派二女去拦下妇人,可谁知还是晚了一步。
飞花一见到娘亲,惊喜交集,眼见她自己娘亲落入大敌手中,作为女儿的却无能为力,飞烟飞花二人双双站起来,怒视着金拳国师。
金拳国师呵呵一笑道:“崆峒派拿了不该拿的东西,还不交出来,莫非是嫌你们娘亲命长吗?”
飞烟冷哼了一声,并不答话。飞花却喝道:“枉你身为一派宗师,掳女人为质,还看的这么紧,羞也不羞?”金拳国师对他的话嗤之以鼻又道:“这可不是普通的女人,她的七伤拳可是差点伤了我,要是看得不紧,被鹰琢瞎了眼得不偿失。”
飞烟大声道:“你先把我娘放回,东西之事慢慢商量不迟。”飞花斜眼向藏锋七人望了一眼,心想:“这七人不知何来历,若是能帮上一把,即便打不赢这秃驴,也可救出自己的娘亲。”
金拳国师又是一笑道:“七伤拳之能,我可不敢大意,放了她来对付我,可没那么容易。”
“你.....。”飞烟计谋被识破气急道。
常言道“关心则乱”,二人虽平时机灵得很,这会却一筹莫展。
眼见店小二将酒菜川流不息价送到金拳国师桌上,他等纵情饮食,大说大笑。妇人呆呆坐着,对着二女暗暗摇摇头示意道:“你们快走吧,不用管我。”她哪还有食欲,也不提筷子吃食。
二女心如刀割,更是愧对自己的母亲。
飞花又向藏锋七人看了眼,只见他们大快朵颐,哪有插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