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吕布似乎清醒了很多,他狐疑的看着萧略:“你怎么总是围绕赤兔马这个话题?”
萧略怔了怔,他知道机会就这么一次,现在趁着气氛不错,或许还有些希望,倘若等他醒酒以后,到时候就更加难以商量了。
想到这里,萧略轻咳了咳,干笑道:“是这样的,你也知道交州七郡太大,并且琐碎的公务也是堆积如山,我哪样都得亲力亲为,然而令我苦恼的是,大部分时间都耽误在赶路上,所以我想借赤...”
“不借!”
话没说完,就被吕布黑着脸给拒绝掉了。
“呃,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说不说完,我都不借。”
萧略咂了咂舌,心道有没有搞错啊,好歹自己也是个有身份的人,给点面子好不好,他奶奶的,即使不同意也别说得那么直接啊。
“喂,咱俩还是不是好兄弟了,借一匹马有那么困难嘛?”萧略满脸不悦道。
“这是原则问题,赤兔马已经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并非身外之物,所以我不能违心的答应你。”吕布解释道。
“拉倒吧,你是人头马啊,还整个融为一体了,依我看,你就是小心眼子。”
“随你怎么说,别的事情我可以答应你,唯独这件事情绝对没得商量。”
“行行行,我算你狠,老子头一回张口求你,你就这么不念情义,枉我对你这么好了。”
萧略气急败坏的掀翻桌子,然后气呼呼抱着双臂,不再言语。
见状,吕布起身,淡淡道:“你肯定是喝多了,早点回房间休息吧。”话毕,拂袖而去。
“喂,你给老子滚回来,事情还没谈完呢。”
……
次日清晨,萧略把吕布堵在房间中,再次提起借赤兔马的事情。
吕布就是吕布,鸟你怎么巴巴,还是那句话,不借不借就是不借,为此,两人闹得很不愉快。
可是,萧略任务没完成呢,根本就不甘心这样灰头土脸的返回去,于是他咬了咬呀,心中打定主意准备偷走赤兔马,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了,吕布爱咋咋地,大不了,自己低三下四的赔礼道歉也就完事了。
敢打赤兔马主意的,恐怕天下间也就萧略能干得出来,当然他连曹操老婆都睡了,还有啥事是不敢干得呢。
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吕布脑袋也不空,为了安全起见,他整天把赤兔马看守得死死的,放得就是萧略来偷。
见无从下手,萧略更是气得发疯,连续三天站在吕布房间门口,破口大骂,直到第四天下午,吕布终于不耐烦了,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你身为交州之主能不能有点风度,你到底想怎么样?”吕布怒问道。
萧略撇了撇嘴巴,满不在乎:“把赤兔马借给我,这事就算拉到了。”
“你借赤兔马绝不是为了骑骑那么简单,说,你到底有什么打算?”吕布又问道。
萧略干脆破罐子破摔了:“被你猜对了,我借赤兔马还真不是为了骑,实话告诉你吧,我在交趾建立了一处马场,为了繁殖出血统纯正的优良战马,我只能借它一用。”
“什么,你竟然拿我的赤兔马当做种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