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三身礼服,直拍到孩子们有些不耐烦了,两口子才消停。
回去的路上,应绾绾道,“可惜不能看到成片,不然让你带回去几张,给家里人看看。”
“不着急,等孩子们过了生日,你不是可以毕业?还是你学分没修满?”
“谁说我没修满啊?我在学校里一直有积极的参加各种社团活动,再过一个月,肯定能拿齐必修的学分。”如果不是这些课外活动耽误了她太多的时间,她在班里考到第一名,不算难事。
国内此时的天还黑着。
快过年了。
应惜下了飞机便能感受到过年的气氛,这个点街道上虽然冷清,但靠近市中心,路边张灯结彩的。
再有几个小时天就亮了,应惜下车埋头往前走,等着罗尼开了大门,又低头直冲房间。
罗尼道,“之前死缠烂打,这会儿我倒回来对你好,你一直避着我怎么回事?”
难道女人就喜欢男人冷着,晾着?
应惜顿住步子,一脸莫名,“我没有避着你啊。”
一回国她莫名紧张,天气又冷,她现在又不敢随便靠近他,因为怕他再提出两人一起住。
他虽然给了承诺,但两人没有结婚,她觉得住在一个房间真的不妥当。
她认为姑娘家还是应该矜持。
罗尼看了看她,没再质疑。
应惜进屋放好行李开始纠结明天的穿着打扮。
应绾绾爱买护肤品,来之前她送了她不少,她不知道要不要化个妆去,开门看罗尼的房间门,底下的门缝透着光线,问问他的意思?
踌躇了一会儿,缩回房内。
还是不问了,深更半夜的,她不太敢找他。
进了被窝翻来覆去,刚闭上眼睛不久,闹钟便响了。
起床对着洗漱台梳洗,发现眼下隐隐泛淤青。
擦干脸上的水珠,坐到梳妆台前在眼下涂粉遮掩。
收拾稳妥了,才出门。
罗尼已经在客厅等她了,桌子上摆了很多早餐,蟹黄包、蒸饺、豆浆、油条,鸡肉卷,“咦,我正准备做呢,你出去买的吗?”
“不是我去买,难道天上会掉下来?”
应惜高兴极了,上辈子都没享受到这种待遇呢,夹起一只蟹黄包,放到他跟前的碟子里,然后才给自己夹,“我带了一件大红色面色,还有一件米黄色,你觉得我穿哪个好?”
“红的吧,快过年了,喜庆,应景。”
应惜道,“我头发这样行不行?我感觉染成黑色好些,要不明天再去见你父母,我今天去理发店弄头发。”
罗尼看了看她的头发,长到腰部,卷的很自然,发顶已经长出了黑色的头发,因为染得栗色接近自然黑,和新生的头发对比,颜色并不突兀,“不用刻意改变自己,这样挺好,你可以一直这样,你和绾绾本就长的一样,连头发也弄的一样,没有特点了。”
应惜窃喜了。
他这么说,她是不是可以认为,他没有将她和绾绾混作一谈啊。
心情好了,胃口大开,她比罗尼吃得还多,饭后收拾了餐桌,这才和罗尼去见他的父母。
随着目的地越来越近,她焦虑的直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