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库?
黎浅低头看着那把金钥匙,颠了颠重量毫不怀疑这绝对是纯金打造的。
她眉开眼笑端起桌上的盘子,“那我去看看,海神冕下,今晚您好好休息。”
临走前,她想起了什么,站在门边又转头问道:“那艘船上的人...还存活着吗?”
蓬托斯抬眸看她垂着装恭顺的脸,薄唇勾了勾,“这取决于你能不能让我心情好,我才会告诉你答案。”
黎浅撇了撇嘴,关上那扇沉重的大门理好厨具拿着钥匙找宝库去了。
穿过柱廊下到一层,镶嵌在墙壁上的油灯自动为她照明前进的路。
手里沉甸甸的钥匙打开了巨大无比的沉重大门。
昏暗的视线在点点金光漏出来时差点闪瞎黎浅的眼。
堆积成山的金币,各式极品宝剑插在上面,看着就价值不菲的宝石随意丢弃在地上...
名贵的丝绸,布料,堆在一边,金银铜器数不胜数...
扑鼻而来的,还有各式混合在一起的香料味道...
黎浅在门口呆站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这好像还是被蓬托斯遗留下来的一间宝库,所以他到底拥有多少资产?
慢步挪了进去,眼冒金子的黎浅晃悠了一圈,这里并没有她可以穿的成衣。
在一众晃眼的宝物中只翻出了几十匹价值不菲的布料。
黎浅收了自己的那点贪念,只选了几匹抱着去楼上的客房里,打算明天拿去让蓬托斯给加工一下。
也不能说客房,因为就在蓬托斯的楼下,是个超大的主卧,所有的陈设都是崭新的,说一句公主卧室也不为过。
黎浅将布料堆在软座椅上,升起壁炉,坐在旁边把自己烤干。
没办法,干燥术她还没学过,这里的沐浴水要去外面打回来加热才行,也难怪比利斯说她需要仆人了。
黎浅就这么将就靠在椅子上睡了一晚上。
第二天的清晨,还是比利斯在外敲门才惊动了她。
黎浅的半条胳膊都麻了,打了个哈欠捏着手臂说道:“请进。”
进来的只有比利斯一个人,他穿着盔甲,挺着脊背走入。
“仆人已经送到一楼了,您该准备起床给神主做早饭了。”
黎浅揉了揉眼,迟钝的脑子思路总算清晰,“比利斯,我有个问题问你。”
“请说。”
“你从没告诉过海神...嗯..关于我的任何事吗?”
比利斯有些诧异的说:“我只答神主想要知道的,只说神主在意的事情,他不问,那么我就会永远保留这段过去。”
绝对的服从与忠诚是刻在血脉里的,黎浅望向他,“你们都由他创造对吗?”
比利斯点点头,“与我们而言,是伟大的父神。”
黎浅的视线又下滑到了他幻化出来的腿上,“你的鳞片长回来了?”
当初蓬托斯可是拔了他的一片鱼鳞当做传送阵送给她的。
比利斯想起拔鳞片的场景顿时有点腿疼,他面上说道:“时间不早了,您该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