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芍起了一大早。
院子里白启愁眉苦脸地跟着白芷练习剑法,一看到白芍,仿佛见到救世主一般。
“阿姐,阿姐!爹,让阿姐教我吧,您可以去歇着。”白启泪汪汪地望着白芷,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收起你那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我要出去采药了,好好跟着爹爹学。”白芍不吃白启的那一套,自己背着小竹篓出了门。
“今儿个怎么这么积极了?”白芷挑了挑眉,也很不解白芍的行为,要是在以前,但凡有不采药的机会,白芍是不会放过的。
“臭阿姐。”白启暗暗嘀咕。
“手要端直。”白芷一木棍敲在了白启的手臂上,吓得白启赶紧回神。
白芍出了家门便爬上了云台山,一路上顺便在路边采了些清热解毒的草药。
进入山洞的时候,那人依旧是一副警戒的模样,见来人是白芍,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小公子,您可算来了。”男子上前接过白芍递过来的竹篓,感激道,“昨日多亏了公子出手相救,我家公子已经醒过来了。”
“慕贤。”山洞中传来沙哑的男声,“是谁?”
“公子,是昨日出手相救的小公子。”名为慕贤的男子引着白芍进了洞中。
洞中,少年盘膝而坐,见白芍进来,不慌不忙起身上前行了一揖:“在下慕延,多谢公子救命之恩,救命之恩无以言谢,他日公子若有所求,慕延定竭尽全力。”
白芍将少年扶起,道:“你伤还未痊愈,也无需跟我客套,我不过是路过,作为医者,只是做些力所能及之事罢了。”
一旁的男子见自家少爷如此,也是对白芍行了一个谢礼:“慕贤来世做牛做马,定报答公子恩情。”
主仆两个一个接一个行礼,搞得白芍倒有些不好意思。
“不知公子名讳?”名为慕延的少年开口询问。
“在下白芍。”白芍直道。
“白勺?”慕延笑笑,道:“白勺组在一起刚好为”的“,公子这名字也甚是有趣。”
白芍也没有计较那人将自己的名字搞错,毕竟确实没有哪个男子名中会带“芍”字,如此将错就错,也无不可。
“我再给你把一下脉。”
慕延闻言,配合的伸出手。
“你这伤伤的极重,不仅仅有皮外伤,内伤也极重,恐怕需要在此整顿几日。”白芍说着,从一旁的竹篓中取出几颗草药,递给慕延,“这几朱草药可以治疗气虚,每日泡在水中,饮他五六日,有助于内伤的恢复。”白芍说着,看向一旁的慕贤,“你也是。”
说完,白芍又将从家中偷偷拿出的丹药递给慕贤:“这丹药对治疗内伤有奇效,每日服一颗即可。”
交代好事物,白芍突然嗅到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臭味,转头便看到了放置在一旁的白虎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