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热的天气,你为何不将时间安排的再宽裕一些?但凡是人便能看出白勺的身手在那个什么王仁超之上,白勺他连续比赛几场,早已筋疲力尽。”
“所有的人一视同仁,本将并未觉得有何不妥。”
“璟之,我觉得你有些针对他,他不过一个普通的士兵而已!”
“哦?虽是一个普通士兵,野心倒是不小。”
“你从何处看出他有野心?就算是有,他凭自己努力得到自己想要的,又有何不可?且不与你论这个,这样的天气毫不间断的比武,你可曾想过这些士兵的身体能受得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此一时彼一时,如今战事紧张,本将哪里给他们时间让他们适应,等他们适应过来,北疆的大军已经攻到了京师暄扬了!卿言,现在不是你妇人之仁的时候,还有,你现在认清自己的身份。”
……
“阿……阿兄……我阿兄呢?”
“白启?你别急,我已经叫了军医……”
“不行!不……我会医术,让我来!”
“你阿兄怎么样了?”
白启坐在白芍的床榻边,为白芍把了把脉后,悬着的心总算是落地了。
“无碍,就是惹了些暑气,喝些清热解暑的汤药,再休息片刻便可。”
白芍睡的迷迷糊糊,额上被人用沾湿的布擦拭了一遍又一遍。
“把衣服脱了吧,这样凉快些。”卿言提议,说着便伸手去解白芍的衣带。
“啪!”白启二话不说狠狠地拍掉了卿言的魔爪,沉着脸怒瞪,“我自己来,劳烦你先出去。”
卿言俊脸一黑,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矮近一个脑袋的少年,好不容易忍住了脾气。
“小毛孩儿,真是好心没好报!”卿言瞪了白启一眼,不满地走出营帐。
营帐内,只留下白芍与白启两人。
“阿姐……”白启轻轻唤了一声白芍,声音中满是无奈,“你……总是这般逞强,真是不让人省心。”
白启抬手去解白芍腰间的腰带,将外衣脱下后,目光落在了白芍的里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