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叔,无妨。”君玹说着,也拍了拍徐临钧的肩膀,道,“好些年未见临钧兄了,玹心中也甚是想念。”
“是吧,我与玹弟小时候吃饭用一个碗,睡觉用一张床,就连洗澡都是用的一个盆,爹你那么做不是要生分我们兄弟俩吗?”
徐成德黑着脸怒瞪儿子一眼,见君玹面上微微带笑,也就不计较些什么了,怕扫了年轻人的兴,转头间,又见了一旁站着的卿言。
卿言换下来军中时候穿的粗布衣裳,换回他平日里爱穿的轻薄绿衫,青色锦带松松散散地束了满头的乌发,那一张脸不论在何处都十分惊艳。
此时他正四处打量着周围环境,同时不忘与白芍唠叨,这徐府还是比不上自己京中的侯府,还讲他日有机会带白芍前去参观。
白芍正视前方,并不搭理他。
徐成德老将军的目光落在卿言身上,拱了拱手道:“静安小侯爷如今也这般大了,记得上回见的时候,还在我们如意长公主的怀里哭鼻子呢。”
卿言似乎并未注意到徐成德老将军,自然也未听他讲话,依旧是与白芍叨叨个不停,白芍看到老将军尴尬地揉了揉鼻子和君玹射来的冰冷的眼神,连忙拽了拽卿言的衣袖警告他:“喂,那老将军跟你讲话呢。”
“什么?”卿言这才注意到君玹的眼神和满脸尴尬的徐老将军,连忙道:“是是是,老将军说的是。”
“……”白芍无奈扶额。
“哈哈哈,这样,老夫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你们年轻人随意玩耍吧。”徐成德十分尴尬,不想再过多停留,瞥了一眼徐临钧,道,“临钧,好好招待王爷侯爷。”
“好的爹,你放心吧。”徐临钧朝着徐成德老将军离开的方向挥了挥手,笑的很是开心。
徐老将军走后,徐临钧便带着君玹卿言白芍几人在徐府中转了个遍,最后坐在了花园中休息。
八九月的时节,府中的桂花开了个遍,淡淡地桂花香弥漫空中,沁人心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