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头疼!”白芍嘀咕一句,用被子捂住了脑袋。
外面的敲门声还是不断。
“白勺,白勺本侯爷知道你在里面,赶紧给本侯爷开门!”卿言在门外不依不饶,吵的白芍没了丝毫睡意。
终于白芍忍无可忍,下床去给他开了门。
“小侯爷,您又有什么事?”白芍白着一张脸,无力的说道。
“你怎么啦?”卿言也是看出了白芍面色苍白,开始询问,“你哪里不舒服?这几日一直没见你,还以为你是当逃兵去了,你知道战场上逃兵的后果吗?”卿言说着,抬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继续道,“是要被砍头的。”
“我没当逃兵,你还有什么事吗?没事我要休息了。”没给卿言说话的时间,白芍将门关上顺便上了锁,然后一脑袋栽倒了床上。
“你!气死本侯爷了,给小爷开门!”卿言被白芍的反应气到了,刚抬起手来想要拍门,手臂便被人从后面握了住。
“是哪个不知死……”卿言转头就要骂,回头看到的却是一脸清冷的君玹。
“别闹了,让他休息。”君玹淡淡的声音回荡在卿言的耳边。
“璟之?你怎么在这?”卿言满脸的惊讶,又见君玹身后跟着的凉祁,冷哼道,“好久不见啊,小跟班。”
凉祁也不与卿言生气,只是笑着与卿言打招呼:“见过敬安小侯爷,凉祁确实与小侯爷好久不见,甚是想念。”
卿言冷哼一声,不再搭理凉祁。
这个凉祁是君玹的贴身护卫,自君玹七八岁的时候就一直跟在君玹的身边,卿言老早便看他不顺眼,整日里一副笑嘻嘻的样子,没有一点侍卫该有的样子,偏偏君玹还是好生信任他。
见卿言不再理会自己,凉祁也再未搭话,毕竟这小侯爷的脾气在京中可是出了名的糟糕,驸马与长公主又好生宠着,京中除了君玹基本是没人能治得了他。
“路过。”君玹道了一句,便转身离开。
卿言恨恨地瞪了白芍紧闭的房门一眼,终于离开了。
屋内,白芍几乎是一着床便睡了过去,这一觉睡的昏天黑地,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晌午了。
似乎是战事缓和了不少,城中已不是一副紧张的样子,士兵们闲暇之余也可进城转转。
白芍推开门,阳光有些刺眼,这一觉睡足,觉得浑身都舒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