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着胸口布兜里的小猫崽,帮他顺了顺毛说:“猫仔啊,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啊。”
当胡图转身正打算出屋的时候,突然感觉床上的老人气息有些乱,本不想管这些闲事的胡图暗自摇摇头,真是躲都躲不过啊。这要是不给治治,还没等小伙计回来,这老人估计就要完蛋了。
没辙啊没辙,一遍自叹一遍运转真元将老人身上说有病患都给清除了,用胡图自己的话来说,反正已经出手了,就不能拖泥带水。
治疗完成后,胡图也不打算走了,因果因果还得要个结果为好。
没多大会,小伙计拉着一个老大夫走了进来,老大夫看来看这家徒四壁连个像样家具都没有的小屋,很不高兴的冷冷哼了一声。
走到老人床前,看了一眼说:“还治什么治,都这样,准备后事吧。”转身就准备走。
小伙计听大夫这么一说,一屁股坐在老人的床前泣不成声。
“话说,老家伙,你收诊金了吗?”胡图不高兴了,你丫的,老子刚把人给治好了,结果你反而说没治了。
“小兔崽子怎么说话呢,我都能当你爷爷了,真没教养。”老大夫沉着脸骂道。
“没教养?你有教养?你的医德呢?你的人品呢?有你这样的大夫吗?就看了一眼治都没治就说没治了,我看你就是一个庸医。”胡图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戴有色眼镜的人。
“你、、、!”老大夫气的头发都快直了:“没治就是没治了,老夫看了这么多年疑难杂症,还能看错不成。”
胡图冷冷看了老大夫一眼,径直走到了老人床前,本来他已经将老人的病治好了,只是为了不那么惊世骇俗,所以老人还虚弱的昏迷中。胡图手掌贴在老人胸口,调转一丝真元,输入老人体内。
本面色蜡黄的老人脸色渐渐红润起来,轻哼一声睁开眼。老人睁开眼看见一个陌生的少年,又看见自己的小儿子趴在自己床前大哭。
“狗娃,你哭啥?”老人声音很清楚,不像是大病初愈的样子。
“爹啊,你总算醒了。”名叫狗娃的小伙计扑在老人怀里就哭。
胡图看向一旁已经不敢置信的老大夫,老大夫看见胡图看他,老脸有点挂不住了,掏出一个钱袋,扔在地上就走了。本来胡图还想教训一下这老家伙,最后想了想还是算了。
狗娃扶着老人从床上下来,就要向胡图下跪,胡图伸手一抬,老人根本就跪不下去。
“老人家不必客气,你病依然痊愈,我也该离开了。”胡图淡淡的说道。
“恩公的救命之恩怎能不报,小老儿我虽说家徒四壁,无以为报,但有祖上传下来的一颗五色珍珠,赠与恩公,就当谢谢您的救命之恩。”老人从墙上的一个夹层里取出一个木盒,将木盒打开,拿出一颗眼珠大小色彩斑斓的珠子。
胡图接过珠子拿着,只是那么一瞬的感觉有点奇怪,但也没有多想,向老人说:“好,既然这个就当给我的诊金了。”
虽然奇怪老人病入膏肓没钱治病,怎么不舍得把珠子拿出去卖了,反而送给胡图,但是胡图也不是那么矫情的人,拿了珠子告别老人父子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