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大早。
“晚晚,晚儿,晚儿你醒了吗”?门外边枝倾轻敲着门,嘴里不停的叫唤着一个名子,许久,未见房间里的人应声,才推门进去。
入目的则是甘晚同志那丑陋的睡姿,头已经不是面对着床头了,四肢和只螃蟹一样蜷曲,那翘翘的臀部,撅的快冲破了天,边枝倾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眉毛和脸都皱在一块了,自家姑娘哪里都挺好,就这睡姿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走近扒了扒甘晚的脑袋,奈何睡的和只死猪一样,除了被自己扒拉的倒了下去,其他的就没有丝毫的变化。
昨晚这是干什么了?这太阳都快晒屁股了,人愣是没有要见醒的状态。
边枝倾伸手朝着甘晚的臀,轻轻的拍了两下,轻言的道了句“大闺女,快起来了妈妈有事和你讲,醒醒寐”道完这句话,就转身把窗帘给摇了开来。
“嗯?”甘晚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接着便是一片死寂。
边枝倾弄好了窗帘,转头一看,自家闺女还一副死猪的模样,躺在床上愣是一动不动。
“我滴乖乖,你可别睡了,妈妈有事和你说”边枝倾伸手拽着,甘晚软到瘫的双臂。
甘晚微皱着眉,困意满满道了句“妈,什么事啊你说我听着”。
“今早桥儿他妈打电话来了……”
甘晚像是被这句话的,某个词给刺激到了,顿时困意清醒了一大半。
双眼睁的圆圆的,打断边枝倾的话问道“妈,你刚说什么”
“就是桥儿的爸妈来电话,傅桥要搬家,怎么了一惊一乍的”。甘母对自家闺女这一惊一乍的,早已不足为奇了,毕竟她女儿也不是什么“脑子正常”的人。
甘晚皱着眉满脑问好的问道“搬家?在这住好好的他要搬哪去?”。
这回轮到甘母懵了“傅桥没和你说?”。
甘晚觉得自己错过了几十个亿,她就睡了个觉,怎么感觉和睡了一个世纪一样,对外界都无所知了。
甘晚脸上的微表情一阵一阵的,愣了一会“刷”的就冲了出去。
“傅桥,傅桥”此时甘晚早已跑到了傅桥家的楼下,扯着桑子猛喊。
二楼处的窗户,很快就被人从里打了开来,入目的依旧是那副俊俏的脸,只是多了一丝疲倦与散漫。
傅桥不用猜,都知道在他家楼底下,鬼喊的只有甘晚这一人,上下眼皮一掀简单粗略的扫了甘晚一眼,才开腔道“怎么了”语气里的里里外外都透露着慵懒的情调,却又意外的好听入耳。
甘晚仰着头,看着二楼处的男孩,光照着那个男孩,给他度上了一层金,照的甘晚眼花,甘晚咽了一口口水,以此来平定一下自己的情绪“听说,你要搬家了?”。
傅桥没说任何废话,也没有兜圈子,很直接的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