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傅桥也不抗旨,甘晚说啥就是啥。
从地下爬站了起来,傅桥的海拔足足有一八七,此时正定眼,看着那个坐在他椅子上的女孩“挺滋?”。
甘晚确实很滋,鬼知道傅桥一个大男人,买了把椅子这么舒服,搞得她都快有睡觉的意识了,甘晚在上转了一圈,又摸了摸,像个老有成就的教授一般,道了句“还不错”。
傅桥点了点头,把甘晚做的那把椅子,往旁边推了推“不是要收拾吗,去啊”。
“喂!”甘晚被推一个惊呼,傅桥这丫的是想谋财害命,以此来继承她三分钱的家产吗?
“傅桥同志,我想你是搞错了,是你搬家,不是我,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丰衣足食才能饿不死自己,乖”。甘晚像个老妈妈一样,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串。
心里却是:让你搬,让你搬,累死你丫的,搬什么搬,这里不好吗,搬!我呸。
傅桥好像都听进去了一样,很认真的点了点头,意味深长的“看来也不急,那就再等会吧,是吧甘晚”
餐桌上边枝倾女士,可是交代的很清楚,甘晚同志是要帮助“残疾人”傅桥的。
甘晚冷笑,这货要耍无赖了,真当她好捏。
事实上。
“好,您说要收拾什么,您尽管吩咐”甘晚咬着牙说完这一句,超级违心的话。
她想跳黄浦江!都别拦着。
傅桥躺在老板椅上,一手支撑着脑袋,好似很认真的想着“要不我先洗个澡”。
甘晚一个抱枕扔了过去“洗个头,你快点收拾我时间很贵”。
甘晚现在恨不得,把傅桥赶快送走,眼不见心不烦,好端端的搬什么家,越想这心里就越堵此时她在这里,已经是忍着极大的性子了,可那傻逼的二缺货,那么的不正经。
可甘晚怎知,傅桥这样也是为了想多和她多呆一会啊,傅桥搬家的原因,就是为了方便上学,可这以后,他猜都不用猜,肯定是要去国外的,以后要是还想见到某人,可没有像现在这么容易了,可是他不甘,因为他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还没有做.....
此时,也只愿这时间过的慢一点,然后在慢一点。
傅桥准确无误的结果,甘晚爆飞扔过来的抱枕,收敛了笑语气很温柔“好了,你去下面等我吧,我很快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