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左嘿嘿笑了两声,肩膊头捯了捯殷哲的肩“这不还有年至吗”
殷这好似极其嫌弃一般,过了几秒才从喉咙深处低低发出了“嗯”一声。
在外人看来他是勉为其难被迫的,可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这不是真的嫌弃,他恨不得没人选年至就他一人独享。
这边下好了注,那边也草草结束了。
“放...放学别...别走你”年至蹲坐在阶梯上喘着粗气,一段话都被说的断断续续的。
甘晚也是如此上气不接下气的叉着腰。
在她们不经意之间,在远处下注的两人此时都站定在她们的眼前。
“这就不行了啊”方左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嬉皮笑脸的贱样,看着就很想让人爆揍他一顿。
这话引的两人都纷纷抬头看去。
“你行你来啊”甘晚很顺的怼着方左。
而平常轰大炮的年至却哑了,当她转脸看到殷哲的时候,脑袋突的就懵了,殷哲怎么会在这里?殷哲的成绩完全够上焦铭的。
年至平定了一下自己的呼吸,一副惊讶的模样“你怎么在这?”这话无疑问的就是殷哲,至于方左的话年至自动屏蔽。
“上学啊”殷哲说的风轻云淡,嘴角带笑,还伸脚踢了踢自己腿边的行李箱“这还不明显”。
年至千想万想都没想到他能来这里上学,虽不敢太相信但还是讷讷的点了点头,最后还想问点什么,却卡在喉咙说也说不出来。
多年以后,当年至问起殷哲当年那么好的成绩,为什么选择洱京而不是焦铭的时候,殷哲只是微微一笑开口的语气及其温柔,这少有的温柔只属她年至一人:是因为你啊,你在这里所以我也会来。
惊讶就在变化多端的神情之中。
异样的情愫在两人之间来回荡漾,殷哲坦明而年至这个傻大货却不知。
所谓旁观者清,甘晚和方左两人对视会心一笑,什么意思懂得人自然懂。
两个大男孩把年至和甘晚送到寝室才踱步离开。
方左勾着殷哲的脖子就往怀里带“最新单反可别忘了”
殷哲踢了他一脚“忘不了你的,放心好了我一老爷们,说话还能不算话”
“算算算,你嘛老爷们吐口唾沫都是钉对吧”
这可是殷哲的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