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之所以会站出来说这种话,不过是知道她既然已经回来了,说的再多也没有办法改变。
到时还会惹得父亲厌弃,被京城里的人说三道四,还不如老老实实认命。
而且聪明的人怎么也不可能胳膊肘向外拐吧。
母亲、妹妹不帮,却跑来替自己说话。
官筱琬心里的嘲讽更盛了些,但面上却装出副什么都不知晓的模样。
“姐,你别这样想。我只是真的没想到你会现在回来,我还以为你要先陪着三皇子一起,怎么也得明后天才能回来。”官钰薇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但面上还得装出副亲昵的样子。
结果官筱琬却并不怎么肯顺着她的搭的梯子下来,“你不觉得你这样的理由很生硬?好了,你也不用跟我说这么多,我清楚你在想什么。”
官钰薇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反驳,芮诗漫只得站了出来,“好了,大家都是一家人,怎么也说不出两家的话来。琬丫头在外面受了那么久的苦,又带了师傅回来,还是先得替他们接风洗尘。”
“接风洗尘的事晚点再说。”官筱琬直接拒绝,“爹,我知道你已经把那些山匪给抓着了,我们先去大牢看下他们吧。”
“那种地方怎么是你一个姑娘家能去的。”芮诗漫虽然不觉得以官筱琬的本事能问出什么,但心底下意识有种不好的预感,便想要先把人给拦下来,等她母家的人到了再说。
现在他们什么都得听官辰华的,真要闹出点什么就不好收场了。
“我连水患和疫病都是亲自上阵处理的,怎么可能会去不了区区的大牢,母亲不会还认为我是当初那个养在深闺里什么都不懂的大家闺秀吧?”官筱琬冷着张脸,讥讽的质问。
芮诗漫一时间哑了言语,只能偷偷将打量的目光看向卓昕航。
她倒不觉得一个草包在短短的三个月时间能变成什么样子,更不觉得一个草包能帮到三皇子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