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言一怔，似乎没有想到对方会是这个问题。

而这个问题一点也不想开玩笑，白茶已经褪去了刚才的激动与兴奋。

只剩下了冷静和淡然。

这让寒言很欣赏，这样的人很适合加入。

“作为国家人员，随时准备好牺牲。”对于他们来说，为国家而牺牲从来都是一件光荣的事情。

而眼前的女孩子却摇了摇头。

“我很景仰军人，但我不会加入。”

“因为牺牲吗？”

刚才，白茶好像是对于牺牲的这个话题敏感。

面前的女孩子笑了笑。

“对，因为我不想牺牲。也许你会觉得很自私，但我不要做英雄，英雄善始不善终，每一个英雄都没有好下场，我不要！”

“我还有我喜欢的人，我不想！”

寒言愣住了。

英雄原来是这样的吗？

不过也没错呢，自古以来，真正的英雄能够有几个得到好下场。

就好像是云卿的实力，因为太强大，所以受到国家的忌惮，但又不能伤害，因为他们想要这样的一把武器。

连他自己的跳了火坑，又为什么要拉着别人一起呢。

寒言笑了一下。

“没事，我本来就是想告诉你一声，既然你不想的话，我也不强求。”

白茶有些疑惑为什么会这么容易，但还是庆幸无比。

“谢谢款待，不过我要先走了。”

“嗯。”

寒言轻笑，目送白茶离开。

而自己在白茶的背影彻底消失的时候，把自己的目光放在了桌上已经开始冷却的奶茶。

终究还是他太年轻了吗？

不，他有选择，而云卿没有。

命运从来都是平等待人的，它给了你无上光荣的时候，也会给你无尽的痛苦与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