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亚想了一下。

好像，在这种事情之后，路西法是要心情好一些。

所以约亚收敛了所有的菱角，把最软弱的一面呈现在路西法的面前。

路西法喜欢抚摸约亚每一个敏感的地方，喜欢约亚不轻不重的闷哼。

喜欢约亚因为情欲而产生的潮红。

喜欢看着他眼神涣散的模样，喜欢约亚抱着他说喜欢的模样。

又几片羽毛落在透明的净化水中，缓缓的停落。

约亚白皙的节指因为用力而有些泛白。

细细的汗珠从他的脸上划落。

路西法记得承受的那一方往往都会哭。

虽然约亚的模样已经很勾人了，但是路西法好奇约亚哭起来的模样会是怎么样的。

于是靠近的约亚的耳边，又狠狠地撞击。

“约亚，你会哭吗？”

约亚半睁半闭的眼眸带着迷离的美，却让人忍不住的想像如果是泪珠的话怎么样。

“路西法，抱歉。我不知道。”

遇到了路西法之后他才知道，原来万物都是要有情绪的，可是他发现了。

他没有情感。

连他流淌的血都是冰冷的。

直到遇见了路西法才有了暖意，是路西法教会他笑。

只不过当他想要笑给路西法看的时候，却发现已经不合适了。

之前不合适，现在更加不可以。

路西法会把这个当成嘲笑，当成炫耀、不屑的。

他不想，不想和路西法对抗。

路西法也知道约亚的性格，但是他还是忍不住的生气。

越发的用力。

“连情感都没有的神明……怎么配主宰终生呢。”

他不屑至极。

约亚轻轻的抓住路西法的指尖。

有一丝的苍白。

他知道。

他一直都知道。

那个高高在上的神明啊，那个实力可以傲视一起的神明。

也会变得卑微。

也会变得脆弱。

很久以后，路西法想。

如果可以的话，他拼尽所有都不会让这个神明掉眼泪。

可惜，能料到以后的，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