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不妙的周琳想溜,古亓却没给她这个机会。就像蛰伏已久的猛兽,如何会放过冒然闯入的小羊羔。扎手扎脚想爬下来的周琳一个天旋地转就被床咚了,男人喘息着用巨大的身躯将女人困在身下,撑住胳膊怕压疼了她。
眼看古亓化身为喷火龙,鼻息滚烫的喷在她的颈侧,耳垂,让周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麻痒的感觉满身乱窜,妈耶,这,这人怎么这么烫手,想要推拒的手碰到男人壮硕的胸口又忙不迭缩了回来,坏了坏了,我这是点着炸药包了,周琳吓得不敢乱动,她不会承认自己此刻心跳如雷,气息混乱,甚至有点想继续混乱下去的。
看着身下瑟缩的女人,满额头的汗水,惊慌的眼,小巧的鼻头,咬住嘴唇的贝齿,古亓用尽全身力气克制住想要将她吞拆入腹的欲望,低下头,轻轻含住了她的耳垂。
“轰”的一下,那酸麻的感觉直击心脏,电得周琳禁不住挺起身子,酸麻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战栗得连脚趾都紧缩起来,差点就忍不住嘤咛一声。
古亓只是想做点什么缓解体内无处释放的欲望,又不想伤害到周琳,就叼了那白嫩如珠的耳垂,细小,幼滑如上好的羊脂玉,又带着淡淡香甜的味道,就像她身上那暖暖的感觉,不由得用舌尖去逗弄,鼻尖轻轻蹭着耳蜗,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周琳颈侧,他哪想到这样压抑的举动,让这异常敏感的女人,几乎颤抖着到达顶端。
妈蛋的不能忍了!周琳赤红着眼睛狠命去推古亓,再不玩命就要晚节不保了,钢铁一般的身子纹丝不动,她那点小力气放在古亓身上瘙痒都不够,拼命把耳朵拯救出来,松了一大口气,“别这样,阿亓,你放开我好不好?”女人的力气在男人面前是不够看的,唯一的武器就是绕指柔,她相信古亓,相信这个眼神干净的男人。“阿亓,我视你为最信任的人,我是有丈夫的人。”努力平复身体的战栗,用最平静的语气劝慰。
感受到女人拼命的反抗,古亓抬起身体拉开距离,本也没想真的如何,也许这样能让她慢慢适应自己的接触,尝到甜头的某人见好就收,喷薄欲出的欲望并不是强迫女人的借口,“我的衣服弄坏了,麻烦你帮我带一套来。”视剑拔弩张的欲望而不见,自始至终他想要的,只是这个女人的温暖和笑容,让她哭泣,不是自己的初衷。
“好,我知道了。”拼了命的爬下床,手脚酸软的某人咬着牙哆嗦着走直线,不想让古亓看出端倪,这小狼崽子,平时看着温和无害,惹炸毛了还是挺吓人的,亏了亏了,差点晚节不保了。风风火火跑来的激动一下子被灭的无影无踪,恨的周琳咬牙切齿。男人都是大猪蹄子这话果然是没错的!抚慰了半天受伤的心灵,周琳想起来正事儿忘了,没给这货送饭吃,也忘了把粮食给留下了,美色误人啊美色误人,唉声叹气的给大猪蹄子做饭去了。
待做好饭,去古亓屋翻了套衣服,真可怜,这人居然就剩一套衣服了,周琳没好气儿的把东西丢在山下,连同小山一般的粮食一起,散落在地上,冲着山上嚎一嗓子,“开饭啦自己下来拿!”也不管古亓怎么处理散落一地的粮食,气哼哼回家了。
周大小姐很生气,足足气了半夜,还跑到空间里泡了个澡去去火,心情总算平复一些了。
结束了整整七日的阴雨天,一大早阳光就拨开云层透了出来,给阴郁了很久的大地从新带来光明,周琳一大早就忙开了。昨晚的风波已经抛到脑后,也是之前的心理阴影太重,她还没想好怎么做接下来的事儿,索性有一个实验对象---阿黄,就先可着阿黄来吧,等有了确凿把握,再普及大众。
古雨难得早起一回来帮忙,眼瞅着周琳从厨房搬出一大摞两尺见方的小篦子就发傻了,“嫂子,你这是什么时候弄的?我咋不知道?”
“趁平时没事弄的呗,这几天下雨,也没怎么出去。”周琳一边把篦子搬出来,一边又从厨房抱出一大摞打磨了底部的牡蛎壳,啥时候弄的?当然是在空间,自从发现大鱼的“胃结石”之后,她就潜下水去空间捞那些空了的牡蛎壳,连同里面的珍珠,略小的不计其数了,光是人头大的就捞出来几百,这些牡蛎壳又厚又沉,内侧光滑,且闪耀着贝母的光彩,美极了,外侧却如癞痢般坑坑洼洼,一不小心就会划破手指,为了打磨这些东西,周琳没少在岩石上风吹日晒,只是把壳的底部磨平,可以像盘子一样平放在桌面上,不会倾倒,再把锋利的边缘磨平,这样下来,打磨一个贝壳她差不多要用掉两个时辰,绕是有空间,这三十几个打磨下来也累得她哭爹喊娘,不公平啊,我这是过一天做十天的活啊!与之相比,那几个篦子编起来倒是快多了,就是没少被尖利的刺扎到手指。
“今天来帮工的有二十多人,加上二婶家,差不多是三十个,这么多人的饭加上苏梅咱们仨都有的累了,早点吃了饭咱就开始,做的好了嫂子也给你发工钱。”平日周琳一个人操持家里的饭菜,人多的时候让苏梅帮忙,古雨是做力气活的好手,也该寻几个手艺好的厨娘,能把自己解放出来是最好的,至少洗菜择菜这种繁琐的内容可以分担出去。
用过早饭,就有村人陆续在周琳家门口集合了,苏梓和古乾也来了,待人到齐了,男女便分开两组。
女眷由古家二婶领着,周琳摆开提前准备好的羊毛,可把众女眷惊了一下,这是什么,可从来没看到过。
“这是从山上一种温顺的兽身上剪下的毛发,据说能制成毯子,很是暖和,诸位看看,这可能用?”
古二婶捻了一绺羊毛仔细观看,“还真不知道这东西怎么纺,倒是可以试试,摸起来还挺软和的。”
这时人群里有一个小小的声音,“我会弄这个。”周琳一看,竟是陈花妮,这姑娘也来了,木匠家不是不缺钱么?
“周姐姐,这个是羊毛,我见过的,我们村里有大户在山里猎了这个,拿了皮毛让我们整治过,不光这毛,那皮子我也会弄,这跟普通的棉花不一样,要洗了再去了杂志,可烦琐,但是纺出来的料子又厚实又暖和。”花妮眼瞅着脸色比刚来的时候好多了,人也开朗起来,一路上周琳对大家的照顾,让这个小姑娘对她很有亲切感。
“那太好了,有人会弄就比埋头瞎折腾强,那花妮,你就负责带着大家纺羊毛,二婶,你们看需要多少织机,去报给古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