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人了！

袁艺嘴笨，见杨娜娜如此不要脸，除了生气还是生气，只能看着林茵，希望林茵可以帮她说两句。

林茵沉默了很久，终于再次开口。

“当时你一个人在班级里，坐在袁艺的位置上，拿了她的作业本和铅笔，想掰断和撕掉，但是后来你没有那么做。如果我没猜错，你是怕被别人发现，所以最后才选择吐口水。不过你没想到你的小动作还是落入我的眼里了，很惊讶吧。”

“……”

如果说刚才杨娜娜还在怀疑林茵说的话只是想炸她，但是现在她非常确定，林茵确实看到了，而且从头到尾看的清清楚楚。

可是……

她有证据吗？

没证据的话请不要乱说好吗？

说出来只觉得丢脸！

杨娜娜抬着下巴：“我还是那句话，你说我做了什么，那就拿出证据来，不然我是不认的！”

证据？怎么可能有证据？

杨娜娜做的时候非常谨慎，也就是遇到了比她还要谨慎的林茵才出了纰漏。

可林茵虽然是肉眼看到了，但当时现场只有她一个，而她说的话根本就不能作为证据让大家信服……

偏偏现在是八零年代，这个时候还没有智能手机，如果有智能手机的话会容易很多，只要拍个视频就能解决一切。

杨娜娜是咬准了林茵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