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却，不能再这里居住超过五，让他们一次『性』将这个村子玩个遍，似乎不希望他们再来。

言语行动前后矛盾，怎么令人不怀疑？

厉寒衍扯了扯唇：“果然不简单……算了，我们晚上去凑凑热闹。”

“好。”人多的地方，总能问出些什么。

至少……夏萦还想看看，能不能碰上裴纤羽呢。

夏萦一开始还奇怪为什么这个村子都姓顾，而裴纤羽姓裴，想来他们的父亲，那位姓裴的老管家，也是到了裴家后才改的名字吧。

“其实，刚刚你问那位先生要字帖的时候，我就想了。”

夏萦见厉寒衍将字帖一张张摆好，她拧拧眉：“你觉不觉得，这位先生的气质……像从古代穿越过来似的。”

“没错。”厉寒衍看着字帖，答的漫不经心，“不仅是古代，老板娘大方，那位先生却连砚台都碎了还在用，『毛』笔分了叉掉了『毛』，依旧舍不得扔，吃不完的非要留着下次再吃……”

夏萦笑了笑：“好像刚从末世文里穿越回来一样。”

舍不得用，舍不得吃。

厉寒衍却摇了摇头：“不，是『乱』世。”

他忽然抬头，神『色』认真：“我观察过，他虽然面『色』红润，显然吃住都是上品，可一些习惯却改不了。他的字帖字迹紧凑，仿佛是为了节省纸张。”

“店内有人没有吃完，他会叹息。他非常爱好和平……这是我上次来所观察到的，今我看他的眼睛，可以看出他非常害怕我看他，他似乎对今日的体面非常不适。”

厉寒衍指尖在桌面轻轻敲击：“他不像我们这个年代的人，似乎……经历过战争，那种很早以前的战争。”

战争时期，尤其是古时候，战败了意味着亡国，吃不饱穿不暖，写字更加没有纸张和墨，并且非常惜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