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天了?”冷漠威严的音调在无限城那错乱的空间里响起。
在一块房间拼图上,鬼舞辻无惨傲然而立着,在他的身旁,跪坐着被刘海遮掩住面孔的鸣女,而在他身前的另一块拼图上,跪坐着四鬼。
上弦之壹–黑死牟
上弦之叁–猗窝座
上弦之肆–半天狗
上弦之伍–玉壶
“已经一个月了。”黑死牟知道鬼舞辻无惨想要问什么,回答的很是迅速。
“一个月,童磨没有回应鸣女的召唤,我也听不到他的声音了,而且妓夫太郎和堕姬也在一夜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可我还能感受到他们的声音,你们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无惨大人,童磨可能已经死了,而妓夫太郎和堕姬,他们很可能是背叛了您。”玉壶那扭曲肿大的脑袋在半空扭动着,让人恶心的同时又觉得十分惊悚。
“我问的为什么!为什么上弦接二连三的出现问题!而该做的事情却一件都没有完成!是不是我对你们的管束太过松懈了!你们已经开始对我阳奉阴违了!”
鬼舞辻无惨手一探,不见他有任何动作,玉壶那肿大的脑袋就落入了鬼舞辻无惨的手中。
“啊~我的头,我的头居然在无惨大人的手上,这可真是我的荣幸!”玉壶丝毫不觉得恐惧,甚至还觉得这是一件十分荣耀的事,最惊悚的是,他是发自内心的这么想的,这让鬼舞辻无惨都不好就这样杀掉他。
“哼!”
狠狠地将玉壶的脑袋砸在地上,在巨大力道的带动下,玉壶的头砸穿了几层无序的墙壁,化作了一堆烂肉,那堆烂肉飞快的蠕动着,很快就回到了玉壶的壶中,像是一个捡到了爱豆内裤的变态狂热粉丝。
“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手段!给我查清楚事情的始末!产屋敷家所在,我已经受够了你们的一事无成!不要再让我失望!”
鬼舞辻无惨没有给一众上弦说话的机会,直接就让鸣女将人给传送出了无限城。
他是真的气急败坏了,这是自战国那一战以来,损失最大的一次,而战国的那一战,他被一个人类逼到了潜藏百年不敢露头,而且是在那个人类老死后几十年才出来重新发展势力。
从那时起,他就最讨厌变化,不,准确的说他在成为鬼之始祖后就变的讨厌变化,只是后来在被继国缘一的追杀中,这份厌恶变化的心情加深到了足以称得上是心魔的地步。
而如今,维持了一百多年未曾变化的格局发生了变化,而且是在向着对他不利的方向变化,这让他如何不怒?
他知道这一切的根源来自哪里,鬼杀队!产屋敷家族!
可是即便他知道又如何,他的怒火无法烧却产屋敷家族,他们太谨慎了,一千年来他都没有找到这在他周围嗡嗡乱转的苍蝇到底躲在哪里!
而鬼杀队更是怎么杀都杀不尽,他们每一个都怀揣着对鬼的恨意,除非他能让所有鬼不再吃人,可是这可能吗?
“该死的!为什么会看不到!到底是什么阻碍了我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