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辞渊这样的做法让程九瑶也很意外，她没想到。

看着整整齐齐带回来的嫁妆箱子，原主早些年比较蠢，被人哄骗了不少去，现在归辞渊又让程家给她补上，数量着实不少，院子里满满当当的全是大红漆包铜角的箱子。

“……谭将军盯着程家人把东西补上，只是原来的东西找不回来了，就补的同等价值之物。谭将军说若是王妃不满意，他再去程家交涉。”石宽木着脸回禀。

他还以为这趟回去会有点困难，没想到谭将军这么彪悍，把程家人给吓得，瞧着还怪可怜的。

不过石宽一点也不可怜他们，以前主子就是心太软，要什么给什么，把那些吸血鬼的心都给养大了，真以为她们主子的东西，他们能当家做主呢。

立嗣子说得好听，还不是想霸占这些东西。

呸！

“就这样吧。”程九瑶也不想做的太绝情，现在借着立嗣子的事情跟程家翻脸是最好的时机。“把东西都收进库房。”

程九瑶说完就进了屋没再管这些事情，等回头没人的时候，她进库房把原主的嫁妆都放进九幽那里就好。

刚进门，小纸就从窗户缝里钻了进来，在窗台上手舞足蹈的比划。

程九瑶微皱着眉头，随即冷笑一声。咬破手指，滴了一滴血进小纸的眉心，神色柔和的说道：“辛苦你了，去休息吧。”

小纸开心的扭了扭身子，眉心的血瞬间消失不见，发黄的身子变得晶莹了些，顺着程九瑶的袖子钻进去不见了。

归辞渊这个人还真是……

程九瑶不想欠人情，但是现在被迫欠了归辞渊的人情，这就让她心里很不爽了。

大家跟以前一样互不往来不挺好的吗？

怎么忽然之间帮她要嫁妆，好烦。

她又不是自己要不回来。

这个人情怎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