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经谆怎么就快死了?发生什么了?有大夫瞧吗?”苏初初问道。
“有大夫瞧着。奴婢听说是少爷喝花酒,跟人争风吃醋,被打了。”小丫鬟回道。
苏初初:“……”
苏老夫人登时火气,“争风吃醋?喝花酒?打死他也活该。”
“祖母快消消气。”苏初初对苏老夫人道:“孙女去看看吧。无论如何,苏经谆是苏家的嫡少爷,不能任人欺负。”
“不行,你不能去。”苏老夫人不让苏初初去,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儿家,绝对不能抛头露面。
苏初初知道苏老夫人担心什么,转而又道:“那孙女头上戴着帷帽,不露脸,去打听一下情况,怎么样?”
苏老夫人知道苏初初素来有主意,若非生而女儿身,定然是能做大事的人。
“还是先跟祖母,去看看经谆的伤怎么样了?然后再问问你父亲,如果他同意你出去,祖母就不拦着你了。”
“是,祖母。”
……
等她们到了外院,大夫差不多已经给苏经谆看完伤势,正在开药方。
苏初初观察了一下大夫的表情,很是气定神闲,心里有了底,定然是没有什么事儿的。
果然,苏老夫人问过大夫后,就听大夫说了苏经谆的伤情。没有伤到内脏,但是鼻骨断了,因为以前曾经伤过一次,所以这次比较麻烦一些,不过也没生命危险,还有就是两边的后槽牙也被人给打掉了,以后吃饭会塞牙,其他的没什么了。对方下手看起来也是有数的,没有真正致命的伤。
苏老夫人心疼不已,但知道没有生命危险后,也算稍稍安心。遂,进了里间去看苏经谆。
而苏初初则和大夫又聊了几句。因为大夫在说苏经谆的伤情时,有一瞬顿了顿,眼中也有犹疑之色。苏老夫人没有注意到,但是苏初初察觉了。
又聊了一会儿后,苏初初又得知了另一个情况。苏经谆竟然有脏病,刚才大夫犹疑的就是这个事。
不难治,就是短时间内,绝对不能沾染女色了,特别是青楼女子,绝对不能再去,否则,他下半辈子很可能就废了。
苏初初思及他现在的伤,大概短时间内,他也不会出门去寻花问柳了。
话刚问完,苏初初就见苏老夫人在小林氏的搀扶下,眼眶红红的从里间出来。
苏老夫人拿帕子拭了拭眼角,然后对苏初初道:“经谆想要见见你。”
小林氏看了看苏初初,没有说话。
苏初初应道:“是,正好孙女也想见见他,那孙女就进去了。”
在苏初初进了里间后,苏老夫人叹了口气,对小林氏道:“这件事,可能真要初初出面才行。”
小林氏眼中闪过怨怼之色,但是又不能否认,苏初初有一个国舅爷干爹,实在是太重要了。而且苏经谆这次吃的亏,也只有皇家的人给帮着才行。
“是,母亲。”
“以后你对初初好点儿,她虽说是前室的女儿,让你看着不痛快。可也是你的亲外甥女啊,血脉上也是至亲,怎么老是对她横竖不顺眼。”苏老夫人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个小林氏为什么就不喜欢苏初初。
小林氏面上的表情一僵,不吭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