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事求是的说，她有没有出师的可能？”风亚寒偏过头问他。

“下辈子吧，让她从娃娃开始背单词就有可能。”灰狐狂妄的开口，这真不是他自吹自擂，放眼全世界，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谁达到他的成就。或许将来会有被人超越的那一天，但那个人绝对不可能是乔苏苏。

风亚寒心里有了个底，便对灰狐说道:“等她治好了伤，我亲自带她回国。”

车子驶进医院停车场，灰狐面上收敛起笑意，“我收徒弟可不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她要是不学出个成就来，我就是逼着她学也要让她学出个样子。”

风亚寒勾了勾唇，“你不是也说了么，她没可能出师。这个行业你到了登峰造极的地位，她还处在牙牙学语的状态，你是不是在打什么歪主意？”

能进那个监牢的人都不是普通人，此刻，她有些担心灰狐起了别的心思。

“她就算不能出师也是我灰狐的徒弟了，学不学技术得她说了才算。”灰狐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收徒弟就收了个乔苏苏，陆英瀚那是上门拜师的，他还没正经教过他什么。

但乔苏苏是他认定的徒弟，哪怕再笨也是他收下的。哪能风亚寒说收回就收回。

风亚寒不做声，她可以劝乔苏苏放弃学东西，却未必能劝乔苏苏放下男朋友。

两人都不争执了，锁好车门就上了电梯。

当看到乔苏苏左手手臂处缠着的纱布时，风亚寒眼底覆上了一片寒霜，她内心除了愧疚，还有对乔苏苏未来的安排和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