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什么大儒,名流,教导家里的弟弟妹妹还是能够胜任的。
张俊平把自己创作的三字经交给李温书,让他用这个给弟弟妹妹启蒙。
看了三字经,李温书顿时惊为天人,作为教书先生,比一般人更能够理解这部三字经的高深,字词简单,内涵深远,却又朗朗上口,是启蒙教育的神作。
是的,看完三字经后,李温书就把它奉为神作。
冲张俊平深深鞠了一躬,“郎君大才,小生远远不如!此经文如果传颂出去,让广大学子习之,郎君可谓功德无量。”
“三字经某写来本就是给弟弟妹妹们启蒙用的,先生认为可行,尽管传颂出去,某没有意见!只恐拙作入不得大家之眼。”
“郎君这部三字经,字词简单,对于学文有成的文生自然无用,但是对刚刚启蒙的芸芸学子,那就是神作!必将被众多书院追捧!奉为经典!
郎君的慷慨,必将被众多书院传颂,此举功德无量!”李温书再次对张俊平下拜。
“你愿意传,便传吧!过些时日,某的书坊开业,也准备把它印成书籍,拿去售卖!”张俊平不以为意的笑道。
“这·····”一听张俊平准备自己印刷拿去售卖,李温书反而有些犹豫了。
可见这李温书还是比较有道德底线的书生。
“无妨,先生尽管拿去传颂,就算别人抢先印刷了也无妨!某的书坊还不需靠这区区一本经书维持!”张俊平笑道。
“郎君大德!”李温书再次行礼。
张俊平对李温书的印象大好,正要再和李温书攀谈一番,张贵进来禀报,“郎君,高家的小郎君,杨家杨文广,曹家的小郎君来访。”
“哦!快请!”张俊平说了一句,又对李温书说道:“先生,某要去迎客,先生自去便可,舍弟,妹,就拜托先生了!”
“郎君自去,某拿了这份薪资,自会尽力!”李温书施礼道。
张俊平交代完,就起身去迎接杨文广一行人。
“伯安!”杨文广爽朗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伯安,怎么回到汴梁,也不找哥哥吃酒玩耍了?”说话的是一个面如白玉,身高六尺有零的英俊魁梧的青年。
张俊平的记忆里有这个人,是高家的子弟,高遵甫,他的父亲是高继勋,祖父高琼。
高家可是比张家风光多了,此刻高遵甫的父亲高继勋应该是雄州知州。高遵甫现在应该也在禁军中任职。
这高遵甫一生没什么成就,史书上唯一留下的就是他的女儿高滔滔嫁给了英宗皇帝赵曙,并且生下了神宗皇帝赵顼。
高遵甫和张俊平年龄相仿,两个人又有亲戚关系,张俊平母亲,是高遵甫的堂姑,和高遵甫的父亲是一个爷爷。
“高表哥,非是弟弟不肯找几位哥哥吃酒玩耍,实在是我张家现在的情况,实在不便去打搅几位哥哥!”张俊平抱拳行礼道。
“伯安这话却是不对,你我兄弟哪有那么多便于不便?”高遵甫使劲在张俊平胸口锤了一拳。
“伯安,吃酒去!”曹僖更加干脆,直接拉起张俊平就往外走。
张家和曹家也算是姻亲,张俊平的婶娘是曹僖的堂姑。
“曹家哥哥稍等片刻!待我交代一下!”张俊平无奈只能和张禄交代了几句,便带着张贵,跟着高遵甫,杨文广,曹僖三人出门去喝酒。
这是张俊平来到这个世界,第二次离开张府。
出了门便是马行街,这里是大宋都城汴梁最繁华的街道,街道上人流穿梭,车马往来,络绎不绝,真的是热闹非凡!
沿街各种店铺,酒楼,茶社,医馆,各种各样的杂货铺。
大宋汴梁最着名的樊楼,庄楼,任店三大酒楼皆在此处。
街道上推车的,担担的商贩,叫卖声,人鸣马嘶声,掺杂在一起,演绎出一副绝美的清明上河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