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派人过去查案的时候，他还病病殃殃的，不过一听是要查出凶手，张刚就特别配合，问什么说什么。

“那这凶手怎么抓啊？鬼……难道要请人来做个法事？”陈南笙又犯了难。

我努了努嘴，示意他往鬼月那边看。

“啊，你看我这记『性』，我竟然忘了荨小姐身边人才辈出。”陈南笙一拍大腿，立马不愁了。

陈南笙一下子想起来，当初的邪门的案子都是鬼月给解决的，他记得，鬼月是能通灵的。

“抓凶手这件事，接下来就交给我们了。”这件事，也只有鬼月能去做了。

人类，做不到的……

陈南笙犹豫了一下，“张刚那边……”

“你做决定吧，不过我觉得还是实话实说比较好，管他信不信，他都有权利知道事情的真相。”

“嗯，我也这么认为。”陈南笙赞同的点点头。

……

陈南笙告知了张刚事情的来龙去脉，张刚竟然没有丝毫的意外。

据他所说，李小燕死后的第二天，他就收到了匿名邮过来的快递，他拆开之后，就看到了带血的眼睛鼻子耳朵和牙齿。

张刚见过李小燕死之后的模样，五官都没了。

所以他知道，这个快递里面装的，都是他最爱的女人的五官……

他就是这么病倒的，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