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没有问题吗?”
见藤堂要走,直人跑上来握住藤堂的手,在走廊下的面仰视着藤堂,他有很多话想说,可是这里人实在太多,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嘴唇蠕动一下没有发出声音。
藤堂知道他在为自己担心,以自己这个脾气,绝无可能与他们同流,此去确实有些凶多吉少。只是他不能为此放弃个人原则,此去不管赤松大将说什么,都要抗争到底即使是被立即拉出去枪决。
换好军装的藤堂跨上三岛为他准备好的汽车,几名士兵立即站在不知什么什么时候插了日本国旗的大门两侧,看样子是要以保护藤堂家眷的名义将这里的人当作人质看起来,一旦上面发了命令,对里面的人就要或杀或剐。
女仆和红月直人一直送出大门外,再向前就被门前站岗的士兵粗暴地挡在家中,于是他们只好目送藤堂的汽车绝尘远去。
汽车外面的路上到处是左臂上缠着白布条成对走动的士兵,一些接到和十字路口都被装了路障,修了简易工事,坦克和装甲车停在这些工事旁边充当移动炮塔,随时准备应付来自任何方向的突然袭击。
街道上没有一个平民走动,所有的夜店都关了门,路边的房屋里都没有灯光,连远处东京塔上的灯也被关闭了,整座城市都被笼罩在极度的黑暗中。路上还在发光的光源除了路灯就是军车和探照灯。
警视厅警察也都不见踪影,如今路上有那么多当兵的,恐怕也不需要警察出来维持治安了。
这一队军车驶过,连续不断的耀眼灯光晃的藤堂睁不开眼。
这时路边的大宅子里传来几声枪响,坐在司机旁边的三岛轻蔑的看着那个方向,既像是对藤堂,又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
“看来是铃木阁员不大愿意同我们合作呢,又是一个冤死鬼啊,等我们胜利了,会给他祈祷冥福的。”
打开了一条缝的车窗不时有小风灌进来,随着风声进到车里的还有士兵们高唱的军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