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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最在意的恰恰是他立场的这种不坚定,作为君主他首要清除的是虚伪的恶;而碰到娜娜莉,他马上视残忍为首恶,任何对娜娜莉的残忍都是不可接受的。
这时他就像蒙田一样,试图以一个固定的道德标准要求自己,不过只对一个人展现,而且让他做成了。他对CC没做到过这个程度。
在政治上的反叛是我们这个世代普遍可以接受的,毕竟颠覆已经成为主流,下个时代要沿用话语可能就是对颠覆的颠覆,逐渐像智者的愚蠢。毕竟不是每个时代反贵族式都是先进代表。
而是看到了政治暴虐下君主的恐惧,这是懦夫的残忍,而不是征服的伟业。真正统治世界的不是一种意识形态,不是帝国,也不是最高统治权,而是文明,一种能阻止一个国家剥削一个国家,一个阶级剥削另一个阶级的概念,虽然看起来很理想主义,但除此之外我们只会看到现在的秩序,我们拥护它只因它支配着现在,这已经是对反叛所能给予的最大认同了。
至于零之镇魂曲:
不得不说,这种落幕非常的英雄主义,一次性集齐唯美、悲壮和荣誉的死亡。
鲁路修是作为自由主义者赴死的,而他的行动战胜了死亡。这是大家都承认的,顺着刚才那一大段分析,只能得出这个结论。而这很别劲,还没争明白。他的自杀绝不是无聊和失意导致的,也不是逃避斗争与责任。最合理的解释是他对专横的形式最终反抗,一种英雄主义的解放行动,甚至是一种逻辑自杀:为了一种观念、一种思想而准备去死,这是高级的自杀。
平心而论,这超过了对故事人物讨论,只是直面自杀和死亡,这才是争论的关键。也就是他用零之镇魂曲从革命者变成了政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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