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婶子家儿媳妇,春华绣的。”顾兰芝看着花婶子说着。
花婶子笑的更美了,心里那叫一个高兴,听他们说手艺活能养家,这礼金花得多也值个。
“哎呦,哪有那么好,就是想指望这个赚钱,那也得有销路不是。”
说话间看向顾兰芝。
花婶子知道想要办成这件事,还得指望顾兰芝,只有她出头,这件事才有赚钱的机会。
顾兰芝点头,赞同她的说法,“是,再好的东西没有销路也是一文不值,不过这事我倒觉得可以考虑一下,毕竟妇人干出力的活不如男人。”
“春华一个人也是不行,何况还有身孕,要是春华愿意教大伙,先学手艺后赚钱,容出时间找销路,这样稳妥些。”
花婶子听他这么一说,心疼起媳妇了,这段时间她都看着儿媳妇不让她绣,怕伤了眼睛,“俺儿媳妇一个人可不成,累坏了俺心疼。”
“等俺回去问问,再定如何?”
大伙点头,大老爷们虽不懂这个,但是家里总会有一两个女眷,多半闲着时候都聚一起闲聊,还不如学点啥,贴补下家用。
“俺家那个针线活还成,春华要是同意俺让她看看。”
“是,俺家那个也行,先学着,学的成就干,不成给自家绣两朵花也成。”
……
每个人都说着自家的女眷,先试试,能不能看天赋,顾兰芝抿唇笑了下,“好,这事咱们暂定,等春华信。”
“春耕马上开始了,大伙一多半都是在我这做活的,恳请大家把精力放在上面,争取大丰收,我们两口子敬大伙。”
夫妻俩起身,端起酒杯敬大家。
三大桌子人都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徐嫣的周岁酒圆满结束,春耕随之开始。
翌日,男人们下地,整合稻田地,挖池塘,盖棚子,三样活排得很满,早起晚归,进行着。
花婶子家,一些想学刺绣的妇人都聚集在他家,针线,剪子小物件,顾兰芝提供。
她小姑子担起了这一群人,一边学一边看着,记录着每天学什么,用了多少东西,她嫂子好合算支出的费用。
妇人们学的认真,春华教的上心,好几个几日便能绣出一朵像样的花,而她小姑子,那双瘦小的手,绣的更是出奇的好。
“没想到萍妹手这么巧,这花绣的不亚于绣女。”
“春华嫂子,我哪有您绣的好,我嫂子把这事交给我,我定要好好学的。”
春华挺着肚子,看着徐萍手里的帕子,夸赞着她。
其他妇人都起身过来看,“真的诶,徐萍这手真是巧,你看我的哪像朵花啊。”
说花间,把手里的东西亮在大家眼前,春华抿唇笑了,“你这里绣错了,两个瓣绣成一个了。”
伸手指出她绣错的地方,其他人赶紧看看自己的,对比一下,有的和他一样,有的丝线松或紧,参差不齐。
大问题,小问题一堆,春华和徐萍帮着他们纠正错误的地方,修改后,花的模样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