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老爹抬手打了一下他的头,“别在这给俺打马虎眼,带走。”
王家哥俩和他儿子压着徐青山往屋外走,花老爹点起火把跟在后面,走了院子向村口走去。
而此时,王莲花在屋子里等着他儿,时不时到门口听声,院外一直没动静,心变得焦躁起来。
“怎么还不回来?早知道这么慢,老娘去好了。”
说着话,推门出去,打算去花家看一眼,可刚出大门口,就看见往村口路上有火光。
心咯噔一下,快着步子往前走,一边走一边看着花家的方向,没有火光,没有烟,那他儿去哪了?
到了岔路口,听见远处的声音,好像是她儿徐青山,而声音是村口那边传来的。
“青山?”
来不及去想发生了什么事,转身就向村口跑去,一边跑一边喊着他儿的名字。
忽然,徐青山听见他娘的声音,挣扎着身子喊着,“娘,救我。”
这一路两行人,一个在前加快脚步,一个在后撵着,相差几十米距离,到了城里的府衙。
此时天色以亮,花老爹敲响府衙门口的大鼓,县衙老爷坐在堂中,“是何人击鼓?带上来。”
王家兄弟和话满仓父子,压着徐青山跪在堂下,花老爹说着,“大人,要为草民做主啊。”
“有何冤情,速速报来。”大人说着。
花老爹说着昨晚发生的事,大人震怒,“我来问你为何私闯民宅?”
徐青山摇着头,极力狡辩着,“大人,小的岳丈家和他家相邻,只因媳妇在岳丈家,一时想念,便过去看看,路过他们家时,就被他们抓了,小的冤枉啊!”
“大人,他在说谎,如若是去岳丈家,何须带这些东西。”
花满仓翻出徐青山身上的火折子、绳子、煤油、一小团棉花、和一把刀,一一放在大人面前。
大人拧眉,看向他质问着,“这个你怎么解释?”
“大人,这是小的防身用的,天黑俺也怕碰上狼什么的。”徐青山顺嘴胡诌起来。
大人嗤笑了一声,“据我所知南桥村从未有过狼,我再问你你几时出的家门?还有,他几时闯入你们家?”
还没等徐青山说话,花满仓就想说话了,“他是亥时过半闯入我家,草民抓住他后,更夫刚好敲响子时更。”
“草民怕他跑了,只好连夜赶往县城,还望大人为草民做主。”
“你们赶夜路而来?”大人眯了下眸子,使了眼色给身侧的衙役,衙役点头徐步到他们身边。
看一眼他们的鞋子,抬头看想大人,点了一下头。
五个人鞋底沾满泥土,裤脚布满灰尘,这种情况只有摸黑走路才会如此,再按时间推算,足以说明花满仓不是在说谎。
啪的一声,大人拍响桌案,“时间吻合,证据确凿你还要狡辩?”
大人话落,徐青山的额头冷汗直线而下,低着头琢磨着怎么说,他娘就到了大堂,“青天大老爷,我儿是是冤枉的。”
哭喊着跪在他儿子身边,磕着头。
花老爹伸手指着她,“王莲花,你儿子半夜出现在我家,还带着这些东西,分明是图谋不轨,何来的冤枉?”
“大人,整个村都知道俺家昨日收了京城的布料,夜里他就来了,您说这是巧合吗?”
王莲花护着他儿,皱了皱眉头,“大人,他胡说。”
“够了,亥时去岳丈家怕是有点晚了,人证物证据在,休要辩解,来人大刑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