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高楼已经快成为二层世界与一层世界和三层世界翻转轮替的阻碍。

因为实在太沉了。

前行了大概十分钟后，飞机已经远离了出发地点。

林森设定好航线让飞机自行航行，后摘掉了女人的耳机，问道，“你只见的那些跟毛振一起吃过饭的人，不怕他们只是毛振的泛泛之交？”

喻语林望着渐渐生气点点晨光的二层世界，随口道，“我只是按照你之前说的，能一起用餐的人，代表彼此之间多在某些层面形成了比较密切的关系，会说一些在公众场合下不会说的话。这样，问与毛振有用餐过的人，就比跟其他人谈话要来的高效的多。”

林森的脸上带着些许愉悦之色，问道，“我这样说过？”

她能记住他曾经说的话，让他心里莫名升起雀跃之情，虽然他不记得自己几时几刻对他说过。

“是啊，第一次见面就说了。”

“哦？我们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有的这第一次见面？”

喻语林的视线转到他的脸上，耸肩道，“你都忘记了，还问做什么？”

林森的脸上染上邪魅，“我想知道第一次见你，是不是跟这次一样，一看到你就想扒了你的衣服亲A热。”

“……”

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