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老爷子傲娇地从鼻子里出气,“他?这臭小子,不一直都是一管牙膏嘛!”
“哦,我不说让他和景欢丫头求婚,他求了嘛!那天我们去景欢丫头家里,辛苦了多少?老林,你难不成是都忘记了?”
林伯自然是没有忘记。
隔着一晚,阎老爷子突然知道了阎璟睿这管……大牙膏。突如其来地居然是要到景墅去求婚。
喊了已经睡下的兜兜一问,大事可不好!
睡眼惺忪的兜兜,说了什么?
哦,阎璟睿那罐臭牙膏,什么东西都没有准备。
那哪行,他们阎家的孩子去求婚,还干干净净地空手去?说出去,指不定是要让人笑掉了大牙。
简直就是荒谬绝伦的事情。
太可笑。
所以,他和阎老爷子才会连夜折腾了一宿,搬出了一箱又一箱子的古董级礼物。
“所以啊!”
阎老爷子见林伯点头,满意地笑了。
“老林,你瞧瞧,这臭小子可不就是一管牙膏吧!说一说,挤一挤,挤出来的还都掺了水分的!”
接着,一拍桌子。
“你叫我这个老头子,怎么不生气啊?”阎老爷子的胡子一翘一翘,“我都是要被这大牙膏气坏了哟!”
“老爷子,您……”
“哦!老林!你刚才是说今天这管大牙膏很奇怪,是不是?”阎老爷子走过去,拍拍林伯的肩膀,“嘿呀!这臭小子奇怪又不失一天两天的事情,不需要那么大惊小怪的。”
随即,林伯点点头。细细琢磨,嗯,似乎也是他过于心急了。
像是……阎大牙膏,那样沉静的人,怎么是会有什么事情呢。
罢了,罢了。
这估计还是他年老眼花了,稀里糊涂地就揣着件小事情,自个儿给放大了。
“欸,老林!”阎老爷子突然大叫起来,“你说是不是臭小子,这管大牙膏,连掺了水的牙膏都挤不出啦!”
“有这个可能。”
阎老爷子叩手一砸,兴致盎然地打开门,冲了出去。
徒留一个目瞪口呆的林伯。
刚才阎老爷子的那句话,究竟是一个什么意思啊?
挤牙膏?
当真阎大少爷摇身一变成为了牙膏啊!
这不太好吧。
林伯的目光落在了阎老爷子方才留在桌上的宣纸。
定睛一看,心中的愕然尽数升起。
老爷子好好地写这么一个寓意不美好的字干什么?
摇摇头,满怀疑惑地跟着阎老爷子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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