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欢,“……”
不对!
她的脑袋晕沉沉的,一定是她的幻觉!
“嗷呜!”
这踮脚,侧身,抬头,张口咬上阎璟睿的耳垂,一系列的动作,叫容景欢表演得如同条件反射一样。
“痛不痛?有没有感觉?”容景欢含着激动的目光,打算对阎璟睿循循善诱。
态度可谓是十二分的认真。
“哦?”阎璟睿慢悠悠地扶上自己被咬的耳垂,意味深长的目光落在容景欢的唇上,开口是更加缓慢又低沉的声音,“原来……我的景景,喜欢这样的模式?”
“嗯?夫人是喜欢皮鞭还是蜡烛还是手铐?为夫都可以满足你。”
对于随时随地都可以驾驶的阎璟睿来,几句话,信手拈来。
可是容景欢的状态就很不好了。
“无耻!”
容景欢低声骂了一句,随即又是格外紧张地告诉自己:一定要沉着冷静。
因为这种偏了正常车道的车子,绝对是阎璟睿这厮拿来迷惑她的障眼法。
“阎璟睿,你认真些!”心中的自我安慰,一波接着一波,尽管如此,容景欢还是特别不争气地羞红了脸,“叫花鸡是叫花鸡,裹在泥巴里烤的,能和烤串一样吗?”
这一刻,容景欢还真的万分庆幸,自己曾和她的母上大人傅青葙女士,学习过一些名材烧法。这其中便就是有叫花鸡这一道菜。
她曾经在外吃过用面糊裹的,但觉得最正宗的仍应当是属最传统的做法。开膛破肚,塞进各种香料,考究的再用新鲜荷叶裹一裹,抹上泥巴,丢进火堆。
最后的一步,真的,还真的是烤一烤。
可是这能和畅然地躺在炭火炉子上烤的烤串一样吗?
“好呀!你和老四同流合污!”容景欢也不咬耳朵了,这种亲密的动作,她才不会同一个坏蛋做呢,“狼狈为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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