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标志性地一抬下巴，开口道：“本来我也是要走的，但是阿追说得留队天使在你这里，指导你们的科技进步并且监督你们，省的你们又惹出什么麻烦来！”

“那……为什么要把天刃七号开走啊？”

提到这一茬，冷的态度瞬间变得冰冰凉：“呵呵，你还好意思说？表面上和我们说是去烈阳找潘震，实际上呢？”

“呃……我确实是去找潘震了呀！”

“找到潘震之后呢？是不是去找了莫甘娜！”

“这是个误会嘛！我只是去参加了莫甘娜搞的神权会议，我也没有干什么……”

“天使就算断线，也不会和莫甘娜产生非敌对的关系！”

对此，启表示不能理解，实际上，他对于天使和恶魔的战争就非常的不能理解：“为什么一定要这么执着于消灭莫甘娜？现在华烨才是明面上的威胁，在天庭喘过气之前，难道不应该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来对抗华烨吗？”

“又是这套俗不可耐的话。你是不是还想说文明与文明之间没有永恒的友谊，只有永恒的利益？”

启双手一摊：“难道不是这样吗？”

“不，如果你说的是一个宇航级的文明，他们可能会为了有限的资源选择利益，但是当文明发展到造神甚至超神的阶段，因为不再需要大量的资源维持我们的身体，信仰才是我们最在乎的东西，尤其是对于我们天使这种全民普及了超级基因的文明来说，只有信仰才能永恒。”

启被冷的这些话给说楞了神，他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所谓的一个文明、一个集体，就好像行星绕着恒星转一般，必须要有一个东西，成为制成整个文明运转的核心。短时间内，一个杰出的领袖可以成为这个文明的核心，但是这样的文明注定不会长久，只有永远了永恒的信仰，才能铸就永恒的文明。

那么利益呢？就以现在的男性天使来说，作为一个超神级别的文明，想要弄到宇宙间的资源十分简单，至于别的文明的帮助，也只不过是加快了资源聚集的速度。比如启要舰造一艘天体级别的战舰，如果全部由男性天使完成，可能需要十年，但是如果有女天使的帮助，就只需要五年。在凡人的角度看来，这是节约了一半的时间，但是对于寿命动辄上万年的天使来说，也不过就是五分钟和十分钟的区别，根本不值一提。

“想明白了吗？其实也没那么复杂，如果你实在想不到什么好的理念，不如就加入我们正义秩序名下吧！”

启摇了摇头：“我会找到男性天使的信仰的，也会很大程度上借鉴正义秩序，但是不会完全照搬，因为在这些年发生的事件中，已经可以看出，正义秩序适合天使文明，但是并不适合全宇宙。”

“好吧，随你怎么说，你下一步准备干吗？”

“仿造几艘天体级别的战舰吧……谁让你们把天刃七号开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