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女儿回来了，我们一起玩游戏啊。”一个脑袋很小的卡通人物张开怀抱。

“我没心情，李天娇一把推开小脑袋爸爸。

卡通人物化作纸片，落了一地。

李天娇拿出蜘蛛折纸，放在手背上，另一只手托着下巴，静静凝视着。

最后她在蜘蛛折纸上轻轻一点，一只卡通青蛙蹦到她的肩膀。

“你这讨人厌的小鬼，把我变成了什么？”

“青蛙而已。”

李天娇用手指弹开变成卡通青蛙的白芯月，仰头看着天花板。

天花板自成一片天空，有云，有月，有星辰，有太阳，四季不断变化。

李天娇悠悠叹了口气，用与她年龄极不相仿的语气说：“我就是个悲剧。”

青蛙重新跳上她的膝盖，“你只是缺少一位好闺蜜。”

李天娇歪了下脑袋，“闺蜜？”

………

安县中心广场。

公园椅上，一位鹤发老者正看着鸽子进食。

“父亲。”李鹤山做到老者身旁，身体的重量快要把椅子压塌。

老者扫了一眼，冷漠道：“你现在这个样子，你妈会在天堂哭泣吧。”

李鹤山沉默两秒，“我想，她应该会在另一个地方。”

他没有把地狱说出口，他的母亲是个恶魔。

“呵呵。”老者低沉笑道：“你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记恨自己的妈妈么？”

“你是说，因为我作业没写好，就把我一条腿的皮肤剥掉的妈妈么。”

“行了，她已经死了，你回来找我，是遇到了麻烦吧。”

“嗯。”

“放心吧，你的事我知道，整个安县，各路牛鬼蛇神聚集，他敢来，就让他有来无回。”

“嗯。”

李鹤山点点头，有父亲的话，一切都没问题了。

父亲虽然只是四级超凡者，可他的能力是无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