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们来找我的,万一暴露了怎么办?
你们要想死,就直接找个没人的地方抹脖子去,别连累到我身上。”
一个偏僻的小树林里,齐舒婉脸色冷淡的看着善心,对于对方的不请自来,恼怒无比。
要知道,这可是泽宇宫,周围遍布禁军侍卫,万一被抓住了,谁知道会不会将自己供出。
“阿弥陀佛,女菩萨莫要生气。”善心愁眉苦脸的对着齐舒婉舒了个佛礼,语气很是苦涩的说道:“小僧也不想来啊,可实在是师命难为,不得不来啊!
还请女菩萨能够担待一二。”
淡淡的看了善心一眼,齐舒婉眼中的冷意没有丝毫减弱。
“说吧,找我什么事?”
“师门的长辈让贫僧来此问一问女菩萨,事情进展的怎么样了。”
听到善心的问话,齐舒婉冷哼了一声,有些不甘心的说道:“周君青本就是心性坚韧之辈,莫说我是太子的侍妾了,就算是一个清白女子,也不见得能迷住他的心智。”
“这并不是理由。”善心摇了摇头,轻笑道:“我们已经为你做好了所有的铺垫,莫说他只是心性坚韧了,就算是个圣人,也得中招。”
善心的话音刚落,齐舒婉的脸色瞬间变冷,目光中,更是透漏着杀意。
“你什么意思?是觉得我没有尽心办事吗?”
见状,善心连忙对着齐舒婉施礼陪笑道:“阿弥陀佛,女菩萨误会了。
贫僧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事情不应该没有进展的啊!
我们已经乱了皇帝的心神,而皇帝本来就是大病初愈,在加上上好的催情药物…………已女菩萨的姿色,不应该毫无建树才对啊!”
“哼,本来今天都要成了。”齐舒婉冷哼了一声,狠狠的咬着牙齿说道:“要不是那个该死的太监坏我好事,周君青早就拜倒在我的裙下了。”
说着,齐舒婉脸色难看的看着善心。
“你们最好想办法把他身边的那个太监给处理了,不然的话,我可不能保证一定会成功。”
“阿弥陀佛,女菩萨这可就有些为难贫僧了。”善心苦着脸,显得很是为难。
“那吴桂本就是皇帝的心腹,贴身伺候了皇帝十几年而恩宠不衰,其手腕城府都不能小觑。
想要办他…………怕是有点儿难啊!”
“意思就是办不了喽。”齐舒婉冷笑:“你们要这样的话,那你们的事,我可也就有些无能为力了。”
听到齐舒婉的话,善心眼睛微眯,透漏着丝丝冷芒:“施主…………这是想过河拆桥吗?”
“是又怎么样呃…………”
齐舒婉的话音刚落,便直接被善心掐着脖子生生的提了起来,一瞬间的窒息感,直接让她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拍打着善心的手腕,双脚无力的扑腾着,齐舒婉俊俏的小脸,憋的通红。
看着善心的眼神,更是充满了哀求。
对此,善心丝毫不为所动,眼睛微眯,脸上布满了杀气。
“齐舒婉,别忘了,你能有今天,是因为谁。
想过河拆桥,也得好好的想一想自己有没有那个资本。